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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沉池蹲下身来,挨得近了些,衣轻尘搂住花沉池,将下颌搭在后者肩头,喃喃道,“我想同你说......”藏在花沉池身后的手掌摊开,露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对准忘情宫中心的主柱,发力一抛,距离确有些远了,可衣轻尘的本意也只是想要柱子破损一点,对于构造如厮精密的建筑而言,哪怕只有一丁点损坏,也一定会对这栋建筑造成巨大的影响。
锋利的匕首破风而去,在本就中空的主柱上豁开一道小口,浓烈的黑气霎时喷涌而出,天鬼老道见状,再也顾不得维持结界壁障,只拔出腰中佩剑,从塔尖跳下,直冲向衣轻尘,好似要将之大卸八块,如会在结界壁障外吓得大叫,“公子,长老,快躲开!”
沉生敲击着结界壁障,希望壁障能够消失的快些,可也来不及阻止天鬼老道了。
衣轻尘轻笑了声,低声道,“倒......”百尺危楼,顷刻间轰然倒塌,瓦片碎石四处迸溅,砸在结界壁障上,又被弹回了结界之中,衣轻尘掐准时机与花沉池调换了位置,将花沉池护在自己身躯与结界壁障之间,任凭迸溅的残骸刺入身体,痛的咬牙切齿,也都无所谓了。
混乱之中,结界壁障彻底崩坏,天鬼老道中途折身冲回了宫中,似要去救他的夫人,结界之外,虞暮一声令下,所有人匍匐在地,眼睁睁看着塔顶渐渐陷落,最后化作山高般的废墟,待得尘埃落定,地动余韵仍存。
沉生支着剑站起身来,在废墟中搜寻着花沉池与衣轻尘的踪迹,“衣公子!大师兄!”
如会眼尖地指着不远处道,“在那儿!”
一群灵山弟子忙冲过去刨开废墟,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已经被灰烬、血污彻底染脏了的白衣,花沉池搂着衣轻尘,吃痛地坐起身来,沉生与如会伸过手来要接衣轻尘,花沉池却突然露出震惊的神情,摊开原本捂在衣轻尘手臂伤处的手,手心里赫然晕着一滩红绿混杂的脓血。
沉生与如会的手僵在半空,前者震惊道,“这是怎一回事?”
如会却恍然明白了是怎一回事,吓得跌坐在地,捂着嘴颤抖起来。
花沉池抱着昏迷的衣轻尘走到空地处,将后者上身的衣物并裤管撕开,露出里头已被脓血彻底浸s-hi的纱布,周遭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花沉池气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尝试着去拆那些已经与皮r_ou_贴合在一块的纱布。
刚要撕开其中一片,衣轻尘便被痛的醒了过来,眼见这般多人一同围着自己,再看花沉池此刻的神情,便晓得身子的事已经暴露了,只是强撑着笑了笑,同花沉池道,“你不让我来救你,甚至断绝了所有你能想到的法子,我便只能用我的法子来找你了......”
花沉池沉着脸,冷冰冰地问道,“谁干的......”
衣轻尘只笑着摇了摇头,“我自己做的。”
花沉池却是不信的,“不可能。”目光扫过周遭灵山弟子,提高声调道,“谁干的!”
衣轻尘不顾阻拦,支着身子坐起,眼见脓血自伤口沿着指尖滴滴落下,只是苦笑了声,将身上的衣裳稍稍理了理,同花沉池笑道,“大庭广众的剥衣裳,这下好了,穿都穿不上了。”周遭却没有一个人陪着他一块笑,衣轻尘兀自笑了两声,笑意也有些挂不住了。
一团小小的身影突然扑进了衣轻尘怀中,衣轻尘被撞了个趔趄,下意识想要扶住旁人稳住身子,可当意识到自己的手有多脏时,又生生收了回来,坐倒在地,尾巴骨又是一痛,引得身上各色伤口都不约而同地叫嚣起来。
沉生伸手要来扶衣轻尘,“公子你怎突然摔倒了?莫非你的腿......”
衣轻尘摆了摆手,看清扑入自己怀中的小小身影,尝试着去摸了摸她的脑袋,微笑道,“豆子......”
豆子抱着衣轻尘的脖颈呜咽地说不出话来,如会听到豆子的名字,难以置信地往前走了几步,“豆子?她在公子你面前吗?”
衣轻尘点了点头,还想仔细询问豆子关于天鬼老道的事宜,却被花沉池一把牵起,强制摁倒在地,检查起伤口。
衣轻尘知道若是任凭花沉池这样检查下去,发现体内的偃甲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且自己的伤势自己最为清楚,眼下手头是绝对没有能够救治这种程度伤势的灵药的,纵使有,也须得留有足够的时间去取出体内的偃甲木。当下战事未定,危机仍旧四伏,怎可能安安心心手术?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