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言以对,只得提起筷子往慕容千碗中夹菜,“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不大清了,但那场走水似乎有些印象,后来夜萝如何了?”
慕容千夹起一片糖藕优雅送入口中,细嚼慢咽,咽下后仍不忘用手帕擦嘴,全程举止合乎礼仪,想来他与衣白雪作别后当是被送入了大户人家好生教养。
衣轻尘也晓得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便也不再追问,直至二人将盘中饭菜扫去大半,慕容千才回复衣轻尘的问题,“这次夜萝确然是死了,尸首是由沉池长老亲自验的,至于断月,彼时我不在场,与她交战之人唯有沉池长老,沉生与雪哥哥你,所以我也不能给出确切回答。”
衣轻尘握箸的手顿了顿,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
起初自己只是拼命地在山道上逃跑,跑到一片林子跟前时,四下已再无追兵,正欲坐下歇息片刻,断月却穿着一身麻布寿衣,从一株古树后走了出来。她手中停了只黑色的凤蝶,面上噙着无奈的笑意,“衣公子,将书信交给我,我可以放你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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