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太子妃,轻音先把赵家的情况给他说了一遍,最后带着些许的恨意说道:“就是因为任凌羽治好了赵家嫡女,赵豪生才会拒绝娘娘的拉拢,偏帮起皇上来”。
赵家虽然一再声明他们会保持中立状态,不参与朝堂的争斗,可是因为任凌羽的这层关系,赵豪生渐渐向皇上那一边靠拢,虽然并没有做什么出阁的事情,却在一些小事上开了后门,无形中增加了皇上那一派的声势。
“赵家竟然拒绝母后,许他家的女儿皇后之位都不能让他心动吗?”
“还敢说?还不是因为你在东钥弄的那一出!”尹氏一提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答应皇上娶那个惠文郡主为太子妃,赵家怎么能不气?”
说起惠文郡主,在那天她去二皇子府向任凌羽示威之后,二皇子就向季天铭谏言,不知道说了什么,惠文郡主就被太子软禁了起来,季天铭本就厌恶那个女人,吩咐下人不知不饿死她就行,可想惠文的日子会如何艰难,再加上皇后的暗示,此时的惠文郡主活的猪狗不如,而这些任凌羽早就预言过了。
季天铭被训的哑口无言,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可是心中仍是充满了怨怼,这一切都是任凌羽那个女人从中作梗,跟他的妙音有什么关系,他的妙音,他用尽全力护着的女人终究还是逃过不过母后的魔爪。
季天铭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痛楚,他不能向母后发难,可是任凌羽那个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对了,季天铭突然想起一件事,喜上眉梢,“母后不用担心任凌羽再翻起什么风浪了,她活了不了多长时间了”
“你做了什么?她要是死在西林,东钥国的皇帝不会轻易罢休的,你没见他身边那个神出鬼没的暗卫吗?他的武功可一点不低于静音,你最好别轻举乱动!”尹氏也巴不得那个女人死,可是绝不是现在。
“母后放心,她身上的毒需要一个月才能发作呢,父皇不是已经恩准她回东钥了,她要是死在东钥跟我们可就没关系了!再说”,季天铭本是悲伤的神情换上了狠毒的神色,“东钥国现在自顾不暇,就算我弄死她,商墨言也不敢对西林怎么样”。
这句话难道的让尹氏点点头,“北漠大军压境,东钥靠着训练有素的将士勉强可以应付,此时绝不愿意在招惹我们,要不是我们最近实力有损,那个计划一旦实施,看东钥能撑到什么时候”。
“母后是说东钥的定王爷?”季天铭忍不住问道,母后的计划他是知道的,身为那人,哪一个没有一统天下的雄心,况且西林被东钥压制那么多年,他早就不满了,再加上商墨炎竟逼她娶了一个水性杨花,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这口气她怎么能咽的下。
尹氏皱眉没有回答,她是有意和定王爷合作,一方面是夺回西林的控制权,另一方面是趁机削弱东钥的国力,为以后的灭了其他三国垫下基础,可是定王爷除了刚开始的回信,之后就没有音信,是对条件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