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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的赌垮了吧?
我胆颤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了过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直接把我给乐出声来。
“呵……好家伙,蜘蛛纹,恭喜啊!”
中年木匠师傅冲我咧嘴一笑。
我连忙从他手中接过木料,从劈格的缝里看去,果然有着像蜘蛛似的纹路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乐的合不拢嘴了。
蜘蛛纹,要是在越南黄花梨木里倒是常见,可在海黄里面算是非常罕见的一种,这种纹路的价格比我之前赌的那根鬼眼纹要好得多。
“怎么样了?”
红姐见我笑了起来,她赶紧问。
我笑着说:“涨了,蜘蛛纹。”
“那多少钱?”
红姐好奇的问。
我还没答话呢,旁边的老板窜了出来说:“老弟,可以啊你,有两把刷子,我果然没看走眼,你卖不卖?”
我说:“你能出什么价格?”
老板想了想说:“一万二……不,一万五怎么样?”
一万五?
我冷笑了一声,摇摇头。
老板急了,“老弟,不是哥哥说丧气话,这只是劈了一格,如果你要继续切下去,万一没纹路呢?那不是白瞎了?到时候可能连一千块都不值。”
劈格只能看一个大概,不能妄加定论,他说的倒也有道理。
只不过,一万五千块钱对我欠的债务而言,简直就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如果说,这是十万,甚至八万块的话,我就毫不犹豫的卖给他了。
我想都没想,就说:“不了,我想继续切下去。”
“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呐。”
老板也不再劝我了,做他们这行的,说话也是有讲究,讲究一个点到即止,不能说太多,否则的话就会被人怀疑别有用心。
赌木圈子就这么大点儿,传出去也会影响他的生意。
“红姐,继续吗?”
这是我俩合赌的木料,红姐出的大头,我得过问一下红姐才行。
红姐看着我说:“我不懂这些,你尽管来,不用问我,只要能赚钱,随便你怎么折腾。”
我点点头说:“行,那我就折腾了。”
他娘的,反正已经背上几万块钱的债了,输了又能怎样?更何况,这是我和红姐合赌的木料,就算输了,我又不用欠钱。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变得轻松了不少。
我看着眼前的这块木料,沉吟着想了许久,这才拿着粉笔在上面画了几条线,“师傅,你在这,还有这,来一刀!”
“好嘞。”
他满脸兴奋的吆喝着,然后用锯子在上面划拉着。
很多木匠师傅自信自己的手艺,会使用锯子人为的在一些较小的木料上锯。
这样一来,好操控不说,也不会特别的损坏木料的本质,有什么大问题可以及时的收手。
但大块的木料就不一样了,那必须得用切割机,人工去切割,得累成狗。
随着木匠师傅的锯子一点点的没入在木头里,我的心紧跟着也飞快的跳动着。
我紧张到了极点,浑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所浸透。
我不断地在心中祈祷着,希望老天能够保佑,我就赌这一次,就一次……
赌赢了,我把债务还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碰这玩意儿。
时间不断地流逝着,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功夫,木料终于切割完毕。
“怎么样,怎么样?”
红姐推了我一下,让我去看看。
我睁开了眼睛,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甚至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看着木匠师傅的表情。
木匠师傅的表情有些精彩,他先是一喜,然后随之叹了口气。
“可惜了……”
什么?
我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难不成赌垮了?
我扒开人群,探出个脑袋看去,结果却是一乐。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蜘蛛纹图案的黄花梨木,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发亮,刺眼。
唯独美中不足的是,木匠师傅之前用力过猛,伤到了蜘蛛纹。
木匠师傅有些歉意的说:“小兄弟,不好意思,我今天太累了,刚才稍微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