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仔!”我赶紧呵斥了一声,打断了刀疤仔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话。
我不禁眉头一皱,这刀疤仔真是没脑子的蠢蛋。
我们跟程海又不熟悉,这就直接将自己的底细全部告诉对方了?
神经病啊!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刀疤仔也知道言多必失,打了个哈哈顺着我的话说:“那啥,我以前就是一个搬砖的,工地上搬砖的那种,不过以前经常看一些香港的古惑仔的电影嘛。”
程海也知道这话是撒谎,只是敷衍罢了。
他笑了笑,倒也没再细问。
他转而对我说:“这位小兄弟,今年多大了?”
我说:“马上二十了。”
“这么年轻?”程海瞬间惊讶了,“我看你赌木的手法以及经验,很老道啊。”
我笑了笑说:“我爷爷以前就是玩木头的,跟着他多少学了点。”
程海点点头说:“怪不得,不过小兄弟的运气不错,这一下就来了一个六百万的单子,后生可畏啊。”
我干笑了一声,说:“只不过运气好,我以前赌木经常输的。”
我不知道程海把我们叫来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们对他也不熟秀,一切最好还是小心点来比较好。
毕竟,谁知道会不会再次出现类似于阿阮的那种人,把我像奴隶似的对待,束缚起来?
程海说:“小兄弟真是谦虚了,我这有一根木料,你帮我看看货,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帮你看看没问题,可是我的经验不老道,看不出什么好歹来。”
“没关系,就看看,也算是帮我掌掌眼了,毕竟你之前那一手瘤疤料可是我给惊到了。”程海哈哈一笑。
他说着,从办公桌的抽屉下面,找出了一根大约成人大腿粗细的木料,小心翼翼的摆放在了桌面上。
“这根料子是我花了一百多万买的,至今还没动,你帮我看看里面是什么品种的,有没有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