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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是花梨公,不值钱的,你看这个格,很细,没什么料。”
刀疤仔撇了撇嘴,他不懂这些,也看不出什么好歹来。
我看得出来,他现在挺着急的,想抽烟,但这里不让抽烟,又不得不守着这里的规矩。
我看着只想笑,他的烟瘾太大了,让他这么待着,故意磨一磨他,也挺好的。
我没搭理他,继续看着其他人挑选原木。
我看着有人又在竞拍,最终以四十万的价格成交了一颗原木。
那个人当场就让卖家切割开来,我们围城一团看着。
嚯,这人运气不错,出了一个水波纹的花梨母来,倒是能卖的出一笔好价格来。
他一脸喜滋滋的样子让人扛着木头便下了山。
“小兄弟,你看中哪块原木了?也来竞价呗?”
老张笑嘻嘻的说着。
他挺期待我能开出什么样的木料来的,这片黄花梨木的承包,他也有份,只要我竞拍到了原木,我估计他能拿不少钱。
我没立刻同意,而是在那些树木中间转悠着,仔细打量着。
这些原木从外表上来看没什么太大的区别的,大多数的树木也挺笔直的,树干上更是有竹竿之类的东西绑着,这估计也是为了让黄花梨顺利的成长才这样弄吧。
毕竟,海南这个地方,平时最多的就是台风,如果被台风吹断的话,就不值钱了,会赔本的。
但,话又说回来了,这算是人工干预,如果人工干预到海黄生长周期里时,有很大的可能性影响到海南黄花梨的纹路的。
黄花梨很招人喜欢,可招人喜欢的原因就是因为纹路好看,纹路罕见。
之所以能造成这些纹路,就是因为长年累月被台风吹着,被自然灾害折磨着,把树木的躯干都扭曲了,才会产生出奇特的纹路来。
当然,如果在这个周期里,有的海黄没能挺过去,成死木的话,只能命该如此了。
我抬头看着有一根三米多高,长得歪七扭八的海黄,这颗树木挺奇特的,我估摸着有脸盆大小的粗细,在突出的树根处,还有一些骨节。
这棵树特别难看,但海黄就是这样,越是难看的海黄,赌性就越强。
“这颗原木多少钱啊?”
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随手问了另一根的原木。
“这根竞拍价格三十万起,等会儿就竞拍。”
老张回答。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
然后又无所谓的看向另一边长得笔直的原木问:“这个呢?多少钱?”
老张说:“这颗原木,二十五万。”
我又点点头,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现在就是要和老张玩心理战,就看谁先绷不住了,我得先让他放松警惕,只有这样,才会以最低的价格买到合适的木料。
我又随口问了几颗别的原木。
老张一一跟我说价格,他表面上仍然微笑,可我估计他见我迟迟不肯买,他内心早就有些烦躁了。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
我笑了笑,就问:“你这些原木,能直接买吗,竞拍真的没啥意思。”
老张眉头微微一皱说:“当然可以啊,但我看你好像也没要买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说:“没事儿,我就看看,再看看再决定买不买,哈哈……”
他也跟着哈哈笑着,可笑的有些僵硬。
我估计,他可能早在心里把我骂了个千八百遍了。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心里一动,就问:“这根原木多少钱?”
他看了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二十五万,你要就要,不要的话,咱们还是回去吧。”
我呵呵笑着说:“那行,就这根吧。”
“嗯?”
老张愣了下,他没想到我这次这么爽快,他看着我指着的这根料子,有些无奈的说:“兄弟,你这……哎。”
他也没多说什么,苦笑了一声。
这根料子已经是他心理最底的价位了,我估计他可能要卖在三十五万甚至四十万以上,直接被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机,给糊弄了过去。
这行的规矩比较多,虽然现在很少有人会去遵守。
可在三亚,这里很正宗,遵守的人也有很多。
大家都是爷们,爷们说话一口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