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付完钱后,我拿着料子,来到了切割机旁边。
赌木店的老板跟我们叽里呱啦的说着话。
我听不懂越南话,转而看向了梨头。
梨头眉头紧皱说:“他的意思是让你自己切,他们不负责切割!”
草他麻痹的,这些越南人,真够坑的。
我不禁有些无语的撇了撇嘴。
还好我以前跟我爷爷学过木匠活儿,也知道怎么切。
我啐了一口唾沫,用麻布将切割机上的木屑擦干净,遂即用一瓶矿泉水浇在了海黄料上。
用粉笔在上面画了一条线后,便打开切割机开始切割。
我也懒得劈格开窗了,直接一刀定生死!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
对我这次而言,没有所谓的穷与富,这一刀不成,那就直接穿麻布了!
这块料子是赌木店里最好的料子了,如果真的没出货的话,劈格开窗又有什么用。
切割机疯狂的旋转着,木屑也在空中不断地飞舞着。
我紧张的浑身直冒冷汗。
这次赌的不是木头,可能是我们的小命!
梨头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赌木,他完全是因为觉得新鲜,倒也没什么紧张感。
只是被他这么盯着,让我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
过了十几分钟后。
木头被我切成了两半。
我将木屑吹干净,用麻布又擦了一遍,看着上面的纹路,不禁乐的咧开了嘴。
“虎皮纹,还不错,值点钱。”
我笑着跟梨头说。
这只是一块极为普通的料子,不是黄金料,也不是红黑的料子,更不是什么瘤疤料之类的。
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一块海黄料子。
“值多少钱?”
梨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应该价值七八万吧。”
梨头舔了舔嘴唇,眼中流露出一丝贪婪之色来:“七八万……这么快就赚了这么多钱。”
“怪不得阿阮不肯回越南来,原来他在广西遇见了你这么个宝贝。”
“只可惜,他无福享受了!”
梨头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转而跟我说:“兄弟,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
我愣了愣,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