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店老板扔到地上,用脚踩着他的身体,朝着他脸上啐了一口唾沫,说:“你们越南人也太不会办事儿了吧,你知道他卖给我的是什么吗?”
梨头脸色阴沉的望着我,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就说吧,他怎么了?”
我冷笑了一声,将那根木料拿了出来,扔到了地上,我指着这根木头说:“你好好看看,这根木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梨头起初还是有些不明白,他满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这根木头,仔细的端详着。
“这根木头……没什么特别的吧?”梨头问我。
我说:“这根木头看似没什么特别的,可这上面却是被胶水粘合的,如果不是我们发现的早,那我们就亏惨了。我爷爷当初就是被这种木料坑死的,对于这点,我有记性,我也很痛恨这种行为。”
“不信,你就看这上面的裂缝,是不是有胶水缝合的痕迹。”
梨头顺着我指着的地方看了过去,发现果然有缝合的痕迹,他当时脸色就变得格外的难看。
我说:“如果咱们买了这种木料,绝对要亏死。”
梨头舔了舔嘴唇,面色阴沉的一把抓起那店老板叽里呱啦的说着话。
起初那店老板态度还挺强硬的,可俩人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遂即就吵了起来,吵得不可开交。
梨头压低了嗓音,又跟那人争执着,也不知道说了啥,反正就看见没一会儿,那个店老板就安生了下来。
“张浩,他答应给我们换一个木料,你觉得呢?”
梨头问我。
我摇摇头说:“算了,他太狡猾了,万一我们又被他给坑了呢?”
“没事,被坑了,我们再找他算账就行了。”梨头说:“我不怪你的。”
我又摇摇头说:“我们换一家吧,做这行的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旦出售的木料,哪怕是个空心料,是个烂木头,也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能退换,这就像是在银行柜台前一样,钱财当面点清,离开了以后就概不负责了。”
我才不相信梨头的话,说是不怪我,可又怎么能证明他说话的可信度?
跟这种人打交道,最好越小心越好。
“那好。”
梨头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那店老板一眼,遂即便跟着我离开了。
我们转而去另外一家赌木店。
岘港的赌木店,让我有些惊讶,还挺多的,虽然没有海南那么多,可比南宁还要多不少。
不过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了,越南的岘港距离我国海南的东方市只有二百公里不到的直线距离。
想必两边也经常进行一些贸易往来。
我随便在黄花梨市场转悠着,没一会儿就有人热情洋溢的邀请我们去她的店里面。
这家店老板,是一位少妇,穿着一身旗袍,身材紧致,风韵犹存,一颦一笑,哪怕是举手投足间就有一种让人想要征服的冲动。
不得不说,是一个祸国殃民的胚子。
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她那双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我,冲我抛了个媚眼,看的我心里火燥燥的。
“张浩,这家店怎么样?”
梨头问我。
我刚想要说话的时候,就看见这少妇眼睛突然一亮,然后满脸兴奋的跟我说:“你是国人啊?”
我愣了下,也有些惊讶的说:“对啊,你也是?”
“哈哈,这不巧了吗!”这名少妇脸上的笑容更是合不拢了,“你是哪里的啊,我江苏的。”
我说:“我云南的。”
“你怎么想要来这里玩了啊?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小朋友!”
少妇舔了舔嘴唇,上下打量着我,那种眼神仿佛要把我“吃”了似的。
我苦笑了一声,说:“我陪我朋友来赌木玩玩,你这有什么合适的木头吗?”
少妇撇撇嘴,“你这个小鬼头,真是不懂行就不要瞎玩啦嘛,越南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几个好木料,真正的好木料都在海南呢,你留个名片呗,改天姐姐带你去海南玩玩,顺便体验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咯咯咯……”
少妇来到我身边,她将那双白皙如玉一般的小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双灵活的手指却是在我身上不断地画着圈圈,倒是弄得我心中痒痒的。
我苦笑了一声说:“不用了,海南我已经去过了,现在在这陪我朋友玩玩,你家有什么好料子,都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