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桌子:“哼,有种再说一遍。”
老痒也来气了,撸起袖子要上去,我一看不对劲,那桌子竟然被拍裂了,顿时警觉了起来,把老痒拉住:“算了,别计较。”
“九生,你别拦我,他娘的,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说着,他要冲上去,杨小天在一旁一直笑着看热闹的态度,一语不发。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西老伯走出来,冷冷说:“要打出去打,莫要脏了我这店。”
可能是畏惧于西老伯,这男人冷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老痒骂骂咧咧的,我丝毫压制不住他,非常的无语。
说起来,这两人也挺有能耐的,我一想到底什么来头呢。
这时候,杨小天忽然说道:“今晚上,我们就住这吧。”
我愣了下,眼下还是大白天,按理来说可以继续走路,为何要停留呢。
但我也不多想,反正住就住吧,养养精神也好,当即让西老伯安排了三间房。
这一下午,我和老痒都喝了许多酒,最后回房倒头就睡。
驿站冷清,尤其是大晚上更是冷的要命,方圆几里地,只有驿站大门的灯笼在亮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天黑了,夜风从窗户吹入,寒意袭来,我摇晃了下脑袋,起身准备解个手,顺道找西老伯聊聊白天那两人的事。
于是我走出房门,外头大堂内,此时已经黑了,只有一盏煤油灯在燃烧着,看起来很昏暗,西老伯估摸着也睡了。
我摇摇头,看起来也没啥可干的,于是准备回房歇息,然而这时,我忽然听到老痒的房间内有动静,传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家伙睡觉也不踏实,我摇摇头苦笑,但随后一想,不对啊,这声音太频繁了,于是忙走过去,凑过门缝仔细一看。
那一看顿时把我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