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不出来，更无法虚与委蛇。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人皇起身，慢条斯理的向前几步，推开金色纱帘，不再保持那份高高在上的神秘，“但问无妨。”

陈清抬眸，仔细打量这位所谓的人皇。

黯淡不堪的白发，满是皱纹的脸庞，混浊耷拉的眼睛，佝偻无力的颈背，无一不印证着人皇垂垂老矣。

然而，对方如此模样，并未让陈清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看来，你猜到我的处境了。”人皇淡笑。

陈清问：“你是天机神体？”

“没错。”人皇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恐怕这个世界……不，应该说这个时代，除了身为天机神体的我，没有人能算得到你的来历，当然，也正是因为算你，我落得这般下场。”

陈清：“……”

“你是一个聪明的小伙子。”人皇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大殿阶梯，态度从容，悠然自得，“猜猜看，我穷尽所能算你天机，为你量身定做一场用心良苦的死局，意欲何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