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胆大,竟敢行刺王爷”青云一脸疑惑,看着路遥,又看了看慕南禹。
路遥见慕南禹脸色苍白,“青云,赶紧去请最好的大夫,南禹周身是伤,我怕...”
吴县令见浑身被血包裹地慕南禹,瑟瑟发抖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下官来迟,害王爷王妃遭奸人行刺,罪该万死!”
“赶紧去把最好的大夫请来”青云丢下话与吴县令就扶着慕南禹一同走进吴县令府邸。
“微臣遵命!”吴县令连连磕头。
随即命衙役把县里的大夫请来,吴县令也紧随着路遥青云身后。
躺在床上,路遥把慕南禹的衣裳剪开,书兰端来热水,紧跟着吴县令府内的丫鬟小厮都忙的不可开交。
“南禹,忍着点”慕南禹满身的剑伤,虽都不是太深,但路遥何时见过如此场面,她含着泪,拿着毛巾,一点一点擦拭。
吴县令则跪在屋外,青云也懒于理会,一心担忧慕南禹的伤势,后慕南禹唤青云附耳悄悄地说了几句。
青云朝王爷和王妃作揖后便径自出府离去。
路遥期间因伤口血肉撕裂地过于大,一面泪如雨下,一面还要照顾慕南禹,瞧着慕南禹那苍白如纸的脸,还有满身大大小小的剑伤,路遥心如刀绞。
“凝儿,别哭,我没事”慕南禹托着满身伤寒的身躯想起身为路遥擦拭眼泪。
“还没事,这满身的伤痕....都怪我,不然你也不会受伤”路遥说着说着又潸然泪下。
“没有今天这些事,本王也要与柴氏家族有一场恶斗的,别哭了,该不好看了”
“嗯..”路遥擦了擦眼泪
“启禀王爷,王妃,医官到了。”
“让他进来吧”路遥起身
医官小跑着半跪在慕南禹床前,把脉,查看了伤势,开了药。
“还好伤势都不算太深,王爷习武之身,卧床两天伤势便可恢复。王妃请放心。”医官鞠躬拱手慈祥地与路遥说。
“有劳医官了”路遥回礼说
送医官出屋门口,瞧见吴县令一干人则跪在外面,“王爷受伤与大人无关,吴大人先下去吧~”路遥面无表情地说
“可王爷在安长县受伤,下官难辞其咎,王妃可否告知是何人竟敢行刺王爷,下官随即便捉拿归案”
“不必了,但那人自保名讳,是一个叫柴俊的人,不知大人可认识此人?”路遥也想知道柴俊究竟是何人,那些杀手又是何人。
吴县令一听,原来杀柴俊之人竟是王爷,王爷受伤也是因为柴俊,这一消息如五雷轰顶般,吴县令面色呆滞,瘫在了地上。
他身后之人瞧见,赶紧上前呼喊,“大人,大人”
路遥走进吴县令身边,“吴大人这是.....”
吴县令这才回过神,磕头说“回王妃,下官确实不知,既伤害王爷之人已死,如无事,下官就先下去了”
路遥半信半疑,明明刚才吴县令的反应是认识柴俊的,这怎么....罢了。
吴县令靠着众人地搀扶才得以起身,随即满身冒汗,拖着发抖的身躯离
去。
“王妃,这吴大人是怎么了?”书兰也瞧出了古怪,但是不知那里古怪。
“罢了,待王爷伤势好了,还是尽快回府吧”
.....
柴府大厅内,一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头顶用金圈圈着发髻。余下的头发披在后背,一身青色刺云团锦袍,腰间系着暗黄几何纹腰带,腰带上挂着一个类似龙的图案玉佩,这中年男子就是柴珲,柴俊之父。
大厅外,“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只见一名年约十八九岁的柴府家丁边喊边急匆匆地跑进大厅,
“老爷,大事不好,少爷...”那十八九岁的家丁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低头说道。
“少爷怎么了?是又带了女子回府?还是在酒楼与人打架斗殴了?”柴珲面无表情地说
那名家丁则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柴珲拂袖凌厉地说“少爷究竟怎么了?”
“少爷,少爷...在茶馆被..人杀害了...”说完哭声更甚,还不断地一直磕头。
柴珲听后,身子连连后退了几步,险些没站稳,面色瞬间苍白如雪,发出颤抖的声音“究竟..是谁?”
“是谁..杀害我儿”随即咆哮而出,他那眼神似深渊巨口般,让人不寒而栗。
“老爷,吴大人求见”另一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