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闹腾的坐在自己的身边。
她是个喜欢闹腾的人,除非生气或者心中有事儿,要不然,即便是坐在他的身边,她的手脚也不老实的很,揪揪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肉,总之,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主子,呼延楼在府外,带着匈奴的人,属下想请示主子,可不可以直接动手?“淮安的心里也窝着火呢,而偏偏呼延楼那人,每次相府出事情的时候,他非要来看笑话。
这次,随着巫师的死去,他们已经彻底撕开了脸面,所以淮安想,即便是打起来也没什么吧?
“呼延楼来了?”秦昊皱眉问道。
淮安点头。
“派人守着菀儿,我亲自去解决!”秦昊从书堆中起身,动作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声音平平的道。
他面上没有任何凶狠的表露,但淮安的信还是激动的砰砰的跳了起来,他知道!他就知道,主子定然是要动手了,太好了,呼延楼这个败类,他们早就想解决了,既然事情全都打乱了,那何必还要按照规矩来呢?
死了,不过就是死了!
……
呼延楼的确是来看热闹的。
说实话,他心情着实好得很,烦人的巫师死了,慕菀也快死翘翘了,而秦昊这种没出息的,死了女人就跟死了自己一样。一下子,这么多的障碍全都解决了,他要是不来刺激秦昊一番,那对不住自己的心。
相府外,被一众匈奴的护卫保护着,呼延楼站在中间,靠在马车旁边,黝黑的脸上,目光狰狞,可也遮掩不住那里面的颓废和涣散。自从他进京之初屠了江府以后,尾巴便一直翘着,从没有低下来的时候。
他现在不再是卑微的二王子,而是匈奴的太子,是齐思墨的大舅子,别说一个小小的秦昊了,就是整个齐国,他也不放在眼中。
此时的呼延楼,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谦受益,满招损。这句话之中的道理,他从来都学不会。
相府的门轰的一声打开,在听见那门的动静时,呼延楼的眼睛眨了眨,一脸得意而又挑衅的看着秦昊。
秦昊一身白衣从里面走了出来,如同呼延楼所想,秦昊脸上的表情的确有些颓废,这正中他的意。
“啧啧,秦昊,不过就是个女人嘛,干嘛要一脸的生无可恋,女人多得是,死了一个就死了……噗!“
让他多说出这一句的废话已经是秦昊的仁慈了。
他身边没有带一个人,除了门外的两个守卫,就只有他一人。安伯和淮安不放心的带着人守在院墙之内,时时的观察着外面的风向。
在“噗!”的那一声响起来的时候,现场蓦地安静了下来。
呼延楼不敢置信的低头,从脖子上落下来的血已经以一种极其快的速度迅速的沾湿了他的前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血从自己的身上流出来,下意识的,就要喊出声,就要捂住脖子,但秦昊下手的力道很狠,根本容不得他反应太多,身子已经如同破旧不堪的物事一般,倒了下去,带着他的命。
“太子?????秦昊狗贼!!!杀!“匈奴的护卫也傻眼了,看见呼延楼倒下了,他们无一不惊诧的瞪大了眼睛。
秦昊扔掉凉凉的勾了勾唇角,朝院墙后面招了招手,道:“淮安,剩下的你们解决了,全都灭口,一个不留!”
“主子,超然楼有事儿!!!!!!”
秦昊表情大骇!
……
卧室里一片凌乱,慕菀的身体也没有了身影,
地上跪了一地的暗卫,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子,流渊跪在最前面,感受着从秦昊身上迸发出的杀气,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主子,我同他们交过手,同上次劫走小五的那批人应当是一批,武功有些诡异。
“主子主子!!”淮安大喘气从楼下跑了上来,对于屋内严峻的形势,他咽了一下口水,在秦昊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他有些后怕的,硬着头皮开口道:“主子,小五也不见了!”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去找?午时之前要是没有一点消息,你们全都自行解决吧!”秦昊说完,身上如同带风一样,率先走了出去,跪在地上的一群人也立即起身,哪里还敢多浪费一点时间?
只是,主子那模样……只怕真的要疯了!
……
东宫,书房,
齐思墨同一众心腹谋臣坐在一起,他把玩着手上的消息,眉眼之间,是很明显的笑意。
“呼延楼死了,如此一来,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