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念不忘这一口,只得像他那样轻轻地叹气,“就在唇上沾一下!” 她起身,拿过用来消毒的干净棉花,在酒坛子里勺了一点出来,用棉花蘸着,然后拿过去轻轻地印在他的唇上。 因为发热和昏迷几天,他的唇十分的干燥,酒湿润下去,他便用舌头在唇边舔了两下,意犹未尽地看着子安,“再印一下!” 子安用那团棉花再印一下,慕容桀皱着眉头道:“你得再去湿一下啊。” 子安把棉花团丢掉,“不行,说好一口的。” “就这还一口?”慕容桀瞪大眼睛,十分不满地看着他,“我连酒是什么滋味都没尝到。” 子安站起身,“不能喝酒那就喝药,你醒着就不用灌了。” “你这种大夫,一点都不体谅病人。”慕容桀嘟哝道。 子安不管他,走出去暖药。 端了药进来,看到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有种说不出的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愤怒的表情。 看到她进来,他随即就敛住,侧头看她,是一副比较轻松的表情了。 子安装作瞧不见他方才的怔然,坐在床边拿着勺子喂药。 他倒是十分配合,把所有的药都喝完,然后,枕下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对于他自己受伤之后迁移到这里的事情,他一个字都没问,仿佛压根不感兴趣。 子安放好药碗,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哈欠。 慕容桀瞧着她,“上来睡觉。” 子安回过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你睡里面。”慕容桀神色淡淡地道。 “我在桌子上趴一下就行。”子安说着便坐下来了,心噗通噗通地跳。 “你不上来,我明天不会喝药。”他没有自称本王。 子安蹙眉,“你不喝药便是不配合治疗,受罪的是你自己。” “显然我是不在乎的。”慕容桀凉凉地道。 子安没来由地有一股怒气涌上来,“那是你的身体,你为什么不在乎?每个人都在乎自己的。” 慕容桀闭上眼睛,“上来,第二次!” 又是这个第二次,子安发现自己对这个摄政王是真的没有办法,她倒是真想看看第二次不照做第三次还不照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