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是重复昨天的工作:砍竹子,画画,吃饭,睡觉,打豆豆——打豆豆?嘿呀!怎么早没想到!我可以在竹制花瓶上面写上笑话啊,脑筋急转弯啊,谜语啊之类的东西嘛!虽然不会写毛笔字,但是这种谐趣的东西用歪七扭八的字写出来也是一种烘托手法啊!
于是我立刻将想法付之行动,搜肠刮肚地把我所知的各种笑话谜语略作变通,改为古人可以看懂的语言,配上插图画在竹筒上,当然不至于每个与每个都不一样,同一个笑话可以画在十个竹筒上,只要卖给十个不同的人不就行了嘛!——幸好,今天我买了一本这个朝代的字典,一些繁体字不会写可以随时查字典。
第二天我连桂花都懒得折了,直接硬推花瓶,一下子就卖疯了,古人哪里会想到还可以将笑话写在花瓶上啊!有些人猜不出那上面的谜语或是急转弯,竟然从家里又跑回来问我,也有待客的时候拿出来给客人猜的,或者在上流社会聚会时各自拿出来互相猜的,总之这种竹制花瓶竟然短时间内成了一种流行,我的小小生意也在这一小片区域里有了一点点的名气。
修葺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纯YY,大大的满足了一把俺的设计房间的瘾,不耐烦看的姐们儿请跳过……接下来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我都在不停地重复着这样的生活:早上进城——因为决心只卖花瓶了,所以不用再天不亮就起chuáng去折花。为了每天能够多卖几只花瓶,我找到了那位拉牛车的牛大爷,牛大爷每天都要赶着牛车进城拉活儿,所谓“拉活儿”就是走街串巷地四处转,遇见有需要用车运送个东西的,或是想从城东去城西办事的,因为城大路远,徒步走去既费时又费力,这种情况下就会雇牛大叔的牛车,给他个一两文钱直接送到目的地,说白了,牛大爷就相当于现代的“的哥”,他那辆牛车就是出租车。
当然,牛大叔的客户只能面对中下等生活水平的老百姓,有钱人直接开大奔了,谁还坐你的小牛车啊!——我跟牛大叔商量好,早上由他架着车来接我,我把我的上百只竹筒放在他的车上运进城去,每天给他一文钱,这样的话我既省力又可以一次性地多卖两倍的花瓶,而牛大爷反正也是顺道,还可以多挣一文钱,何乐而不为?两人一拍即合,天天结伴进城,只不过我中午就会回来,牛大爷要拉活儿一直到晚上,所以中午我就自己挑着担儿,若是卖完了花瓶自然省事,没卖完的话也剩不了几个,并不费力。
这文安城既是天龙朝南北商道的重要邑城,来往客商自然天天都多如牛毛,所以我从来不愁自己的花瓶市场会饱和,本城的人时间久了见怪不怪,购买力自然下降,但是那些外地客商是没见过这种新鲜玩意儿的,大多会买上一只甚至几只带回家去给亲朋好友或是自己的客商,而且区区二十文钱对于这些有钱的买卖人来说简直不算个钱,所以我的竹制花瓶生意一直都十分的红火。
——每天的上午就是这么过来的,中午回家吃饭,下午去砍竹子,好在那片竹林十分的大,估计三五十年内不会被我砍光,再说新笋还在不断地生长,到明年就又是一片的新竹了。为了能多卖一些竹瓶,我延长了砍竹子的时间,一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才歇手,晚饭后至睡觉前是画画时间,画不完的可以第二天拿到城里边卖边画。
如此周而复始的过了将近一个月,以平均每天卖二百只竹瓶计算,我现在已经赚了约十一、二两的银子,在桂花村里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富婆了。然而我这座破院破屋始终没能抽出时间来整休,依然是缺窗少门断井残垣,害得我仍旧每天背着全部家当去城里卖货,常常被人问起为什么出来还背口大黑锅。
可巧今儿个赶上文安城每月的例行安检——就是对全城进行安全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外来人口了,有没有非法商贩了,有没有涉案逃犯了,等等,所以这一天是不开城门的,外来客商要想进城只能提前一天或是延后一天,没赶对时间的只好在城外的驿站里暂时歇脚。——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这天龙朝的皇帝把国家治理得相当出色!
所以,今天我乐得在家休息一天,正好可以好好打理打理我的房子。
桂花村的房屋构造是比较奇怪的,它的房顶不是那种三角形的尖顶房,而是类似于现代农村的平顶房,麦收后或是割完玉米后就铺在房顶上晒——想必是因为村里的树多空地少,遮了太阳光,再远一点又不方便,所以就把房顶盖成平的,方便晒粮食和随时取用。
而且,这些房子可不是现代的那种砖房,而是土坯房,就是用土制成土坯,用土坯垒墙,外用泥拌麦秸或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