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昙和美人儿都说很好喝呢!就是……美人儿问了那汁子的名字之后,不知为何脸色变得很难看,急匆匆地就走了。”
“哈哈哈。”罗扇不厚道地坏笑,“今儿美人儿来了脸色可好些了?”
“好得很啊,脸红扑扑的,比昨儿还美,穿着光闪闪的裙子,头上戴着星星月亮蝴蝶,跟画儿里的仙女似的,”白大少爷说至此处忽地有些不大高兴,“小昙现在正在屋里照着美人儿画画儿呢,我让他给我也画一幅,他都不肯!偏心,哼!”
“哦,为啥不给你画呢?”罗扇抓了几个jī蛋过来开始分离蛋清和蛋huáng。
“喏,你看――我们平时照着镜子就能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儿,对不对?可是谁也看不到自己的背面是什么样儿,如果找个会画画的人把自己的背面画出来不就知道了么?所以我就想让小昙画我的背面嘛,刚要脱裤子那美人儿就叫起来了,小昙就不许我脱,可是不脱衣服怎么画啊?如果只是画衣服背面的话,我直接脱下来就能看到了,何用多此一举画出来嘛!”白大少爷气鼓鼓地道,“那美人儿穿的那么薄,我都能看清她肚兜上的花纹儿,跟没穿衣服有什么两样?凭什么她就能不穿衣服,凭什么我就不能?”
“哦。”罗扇开始用自制的手动打蛋器打发蛋清,白大少爷忙问这是在gān什么,罗扇便演示给他看,“这是做蛋糕的准备材料,蛋清和蛋huáng一定要分开来盛,蛋清呢要这样不断地上下搅打,打成泡沫状才可以用,记住,千万不能像这样横着转圈搅,一定要上下翻搅。”
“我来试试!”白大少爷跃跃欲试。
罗扇把打蛋器递到他手里,看着他搅打:“……对,就这样,要花不少时间喔,累了就说话。保持一个方向,对……不错不错,已经成泡沫状了……好,停下来,把盆子底朝上看一看――看到了么,就像现在这样,哪怕把盆子翻过来,泡沫也不会掉下,这就大功告成了。”
白大少爷学什么东西都上手极快,在罗扇的指导下花了一个多时辰就烤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柠檬味儿小蛋糕来,用餐刀切成两半,一半递给罗扇,一半塞到自己嘴里,味道十分地道,见罗扇竖起大拇指夸他,直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可惜太小,咱们再来做个大大的罢!”
罗扇看了看天色:“时候不早了,爷您该回去了,免得二少爷找不见您会着急的,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做大的罢。”
白大少爷有点儿意犹未尽,然而到底是怕白二少爷找不见他着急,只好嘟着嘴往门外一步三蹭地挪,挪了几步后突然转过头来,眼睛亮亮地望着罗扇:“小盘儿!咱们做个大大大大大大的蛋糕罢!做个屋子那么大的!给白胡子老头儿当贺礼,好不好?”
罗扇顾不得计较自己的新餐具名字,眼睛也跟着一亮:这主意好啊!怎么她就给忘了呢――奶油蛋糕在中国多半都是当成生日蛋糕来消费的啊!但是若只是做个蛋糕的话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而白大少爷的提议妙就妙在一个“大”字上,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新闻上动辄就有这样的消息:什么逢年过节某些商家就整个超级大的月饼啊巧克力啊粽子啊的出来,既博了眼球又能达到十分轰动的广告效应――白老太爷是大商贾,生意本能已经透进骨子里去了,这份礼物既能表达孝心又能给白家带来利益,只怕这才是能真正取悦到他老人家的!
罗扇一拍手,一对亮眼睛对上白大少爷的亮眼睛:“屋子那么大的还是不够大!要再大一些才好――而且要多层的,一层摞一层,像楼一样盖起来,用彩色的奶油在上面做各种的花样出来,还要写上字,就写祝老太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什么的,等老太爷过寿那天,让人用车拉着这大蛋糕去游街,让老百姓们都来沾沾这喜气,想必老太爷也是欢喜不尽的!”
“好啊好啊!”白大少爷高兴得拍手跳,“到时候让白胡子老头直接睡在蛋糕上,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噗――罗扇笑喷,挥着手目送兴高采烈地白大少爷离去了。
之后的几日白大少爷每天都过来向罗扇汇报工作――白二少爷接受了白大少爷的建议,当真叫人去准备做超级大蛋糕的东西了,听说先秘密叫人调了上千斤的面到白家旗下的各个蛋糕铺子里,牛奶jī蛋等配料也都置备妥当了,打发蛋清用的打蛋器是专门找了巧匠做了个巨大号的,需要好几个人一起摇手柄带动搅棒旋转,于是雇了上百号的壮劳工轮换着搅,奶油这东西中原很少有生产,多来自北方的草原部落,白二少爷自从用白家商号在全城开设了连锁式蛋糕铺之后就有了固定的购进奶油的渠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