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黑衣长裙的妙曼女子优雅的起身,她漫不经心的像说着一件不关紧要的小事,之前配合着演戏的深情表情消失无踪,眼神玩味的来到玄衣男子的身前。一时忍不住又抬起了手摸上了男子的脸庞,用掌心仔细的感受着对方的身上偏低的温度,岁月仿佛在他身上停滞了,男子依旧是当年她在镜子中看到的模样。
“不好,你若是想要抢夺西方魔教我都不会意外,但你选择的身份实在是不着调了一点。”
毫不犹豫的否定了她的这个决定,玉无伤设身处地的以玉罗刹的经历来想,他觉得自己一定不会接受这样的身份,无关地位,无关过去,只是单纯的认为这个身份配不上她。
她是与自己同一层次同一境界的顶级qiáng者,一场奇妙错位jiāo叉的人生,使他们比谁都了解着彼此的过去,何必呢……
“身份?这种凡夫俗子人制定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在意,只是觉得很有趣罢了,曾经的教主变成教主夫人,一想到那群人会这样称呼我,呵呵”
女子完全不在意的轻笑令玉无伤认真的打量着她的神情,以此来确定她说的是实话,而知道劝不了她改变主意的玄衣男子有些头疼,难道他就要接受一个顶着他正室妻子身份的玉罗刹本尊吗,这可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发觉女子的手开始不规矩的掐他的脸了,已经习惯的玄衣男子偏过头躲过她的手,女子柔软纤细的手从脸上滑落到了他的颈部。这只足以掐断他脖子的素手就这样在他敏感危险之处的摩擦,令他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但玉无伤就这样平静的看着她,紧接着放松下身体来并没有再躲开了,他声音略带苦恼的说道。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起,你也总是喜欢摸我的脸,你就这么怀念以前的身体吗?”
“怎么会,我是这种自恋的人吗。”
说着不是自恋的人还是不肯放手,很无辜的歪了歪头,黑衣长裙的女子冲他的灿烂一笑,对于向来防备心极重的玄衣男子能放任她的动作,修长优美但脆弱的颈部就这样bào露在她的攻击范围之内,这份难得的信任她还是满意的。
“对了,要阿雪来很正常,可你为什么要邀请叶孤城来?”
一想到那敢窥视他儿子的叶孤城,玉无伤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真是连抽筋扒皮然后藏起来挫骨扬灰的想法都有了。
该死的叶孤城,怎么不照着原著给他乖乖死在阿雪的剑下,该死的陈黎,要不是他拖住了自己,他会因为大意了没有亲自到场监视着那场谋反,而错过自己儿子的小动作吗,还有玉琉尘这个翅膀张硬了的家伙,竟然敢帮阿雪!
“我挺想看看那个中写到的白云城主,更何况是你儿子能为了他跟你翻脸的人……”
对于玉无伤被自己儿子拔剑威胁的事情,玉罗刹还是在心中偷笑的,这就是管的太多的父亲的下场,向来宠爱儿子的玉无伤捧着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回来后,那愤怒得想要掀桌的表情不是一般的新鲜有趣。
想到自己意思意思的要结婚了,心思流转诡秘的玉罗刹想到了之前打听到的事情,话语一转便不气的说了出来,而且是整个西方魔教内部声令禁言的特殊问题。
恐怕这世上也只有她能这么不怕惹怒罗刹教主的谈起此事,这无数教内高层心里挠痒痒般硬是为了小命给憋下去的事情,女子眼神哀怨得像是在质问有可能红杏出墙的未来丈夫。
“你看我们都有成亲了,听说望虚宫的宫主追了你二十多年,二十多年来什么时节的礼物都没有断过,你一点动心都没有吗,无伤?”
“玉罗刹,连你也八卦了,在现代社会你倒是把这些词汇学的很好嘛。”
他颇为无语的看着兴致来了的女子,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陈黎的心思,被人这样缠着不放的追求着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轻挑的眼角更显狭长惑人,玉无伤笑容中透着渗人危险的说道,相信若不是说起这事的人是玉罗刹,这个人的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本来便是他的痴心妄想,喜欢我的人多着呢,我为什么偏偏要对陈黎动心,就因为他这么多年来没有放弃?”
……
身着大红华贵的嫁衣,女子坐在梳妆台前由那些仆人打理着头上的饰物,施了薄粉画着妆的她好奇的看着镜子中非常陌生模样的自己,耳边上挂着几颗明亮圆润的东珠,现在就差戴上厚重的喜冠和喜帕了。
眼睛微微眯起,她挥手阻止了仆人要为自己戴上,仆人有些欲言欲止的退到了一旁,终究是要嫁给教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