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人家也尽快找个老婆娶过门吧,免得整日一个人喝闷酒。”燕朵讥讽道。
“嘿嘿,你说得对,”邓神医忽然放下酒杯一把抓住燕朵的手,“老朽是该娶一房如花美娇娘以解心中愁闷了……”
“无礼!放肆——”燕朵早料到这只老鸟迟早得乍翅儿,谁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色相毕露,正要一巴掌扇飞他凑上来的胖脸,谁知手竟然软软地没有丝毫力气,连抬也抬不起来,“你——你丫的竟敢——在菜里下药……”像雾像雨又像风
燕朵攸地向一旁的地上歪去,被邓神医的胖胳膊一把捞住,一阵天旋地转过后,燕朵被邓老胖子放在了一张四面都飘着桃红色轻纱的软榻上。咔他个大爷的!这老guī蛋竟然在药庐下面弄了间地下室,还布置得如此……如此chūn意盎然!他是什么时候布置的?难道是刚才医治冷老头的时候?这下老娘惨了,这完全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地犯罪行动,老guī蛋先是借口医治冷老头跑到地下室布置犯罪现场,而后借口缺药把盗墓三人组支开,接着在饭菜里下药迷倒老娘,最后……最后这老家伙竟然、竟然——他在脱衣服!啊!上帝啊!佛祖啊!真主啊!请让我忘记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吧!——啊!啊!这老不死的又来脱老娘的衣服!天杀的!难道老娘就这样毁在这头猪的蹄下?!……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我……我情愿一辈子做牛做马做驴做羊甚至奉献青chūn……哎?……老guī蛋怎么停下了?
燕朵小心翼翼地睁开紧闭的双眼,生怕再度看见邓神医那雪白丰腴的胴体,缓缓映入瞳孔的是另一对瞳孔,黑黑的,深深的,看不到任何感情,然而睫毛一眨,笑意就像涟漪一般泛上眼底。
他!——雷!是这个家伙!这个从来只跳窗不走门的家伙!这个没有桔子吃就不能活的家伙!这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从来不对谁留恋的家伙!这个在燕朵最危险的时候唯一出现在眼前的家伙!
“我很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雷说,蹲在chuáng沿上尽情欣赏着眼前玉体横陈的美人。
燕朵的眼泪夺眶而出,逃过老guī蛋的毒手简直比死里逃生还令人激动。雷在一旁看着她,伸手想替她揩掉划落腮边的泪珠,然而伸到中途却又改变了主意,一把将她肩头的纱衣扯到了肘部。
这、这小子!他想gān嘛?难道、难道他和老guī蛋一样都是好色之徒?天啊,我燕朵真是遇人不淑啊……既然你小子想趁火打劫,那老娘就、就、就……就给你好了。
燕朵闭上眼准备光荣献身,半晌未见姓雷的有所动静,睁眼一瞧,见那小子正盯着自己的右臂看,而后笑道:“原来小晶晶你竟然爱我如此之深,待我看看你那左臂上是否还纹着个‘霆’字。”说着就去扯燕朵左臂的纱衣。
——原来这小子叫做雷霆,好风骚的名字!
左臂没有霆字,但是雷霆在那上面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对燕朵说:“这是个霆字。”
雷霆也没有可以解去燕朵所中迷药的解药,所以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刚才被他一指点晕的邓神医,邓神医悠悠醒来,看见雷霆大马金刀地坐在软榻上冲他挤眼,一个猛子窜起来正要挥出他的胖手,被雷霆长腿一伸脚尖一点,再度点中他胸前xué道,于是邓神医luǒ着他雪白丰满的上体以手捏兰花指、左腿着地右脚向后翘起的华丽丽的芭蕾姿势凝固在了当场。
“你这野小子是谁?!竟敢闯入本神医的地盘!”邓神医嘴上仍然不肯示弱。
“解药在哪儿?”雷霆单刀直入地问。
“什么解药?本神医不知!”邓神医眼珠翻飞,枉图拖延时间以想出对策。
“或许是记不清了?”雷霆笑着,起身走到邓神医身边,一拎他脖子后肥厚的赘肉,像拎一只小猪仔儿似的轻而易举将他整个拎起,而后向门外走去。邓神医吓得大叫:“你你你,你要gān什么?”
雷霆笑道:“凉快一下大概就能想起来了。”说着推门出去,把光溜溜的邓神医往bào雨里一戳,瞬间该神医便变成了一头汤炖小rǔ猪。“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神医凄婉地大叫,“我放在药庐左边药柜子上从上往下数第三排,从左往右数第五只抽屉里了!快让我进屋去!”雷霆把神医拎回屋里,神医瑟瑟发抖地继续保持着芭蕾状态。
雷霆很快找到了抽屉里的药,对神医笑道:“不如你先试试,若是拿错了只好委屈你再到雨里凉快凉快……” 保
神医慌忙叫道:“等等!等一下!我、我好像是记错了!确实是记错了!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