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加上紫宁儿的双脚仍在打颤,怕这一脚就踢实了。
纵使如此,酋长夫人终于逮住了机会,心怒冷笑一声,道:“老太太,你也看到了,现在不说也得说了,这个丫头才得了几日体面,竟敢对我使脚,规矩何在?我颜面何存?今日若不讨个说法,他日不仅这丫头要翻了天去,只怕是其他人有样学样,那这禁宫里可就没有规矩了!”
紫宁儿见老太太又叹气,再无可忍,也不藏掖,伸手取了帝令皇牌出来,亮到吃惊的酋长夫人眼前,咬牙道:“太太,你敢对老太太不敬,我打不得你吗?这天下除了老太太与君上,谁都打得!现在请太太离开,再敢纠缠,别怪做妹妹的不讲情面!”
见了帝牌,听了言语,酋长夫人的气一瞬间炸起,高声道:“我何时对老太太不敬了?”又对老太太道:“老太太,你也看到了,君上竟将帝令皇牌如君亲临至宝给了这般下贱的丫头,我……我……我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又哭了起来。
紫宁儿既然已经豁出去,也就无所谓了,冷笑道:“太太若想死,那也简单!”随之就对院里大声道:“来人啦!”
酋长夫人见紫宁儿高声一出,转眼就冲进来持兵在手的侍卫,吓得慌忙在小画的搀扶下,急急自一边绕了出去,逃之夭夭。
酋长夫人既离开,紫宁儿也不是一定要怎样,随即挥手让众侍卫退了出去,随之已跪在老太太脚下,道:“老太太,奴婢该死!”
老太太叹息道:“丫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紫宁儿慌忙摇头道:“老太太这般疼奴婢,奴婢怎会有事瞒着你?老太太也别听太太胡说,太太定是疯了,或是与君上闹了别扭,故意来老太太这里撒泼,老太太可千万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