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来这边看了动静的,有国舅爷、大小姐、二公子、三公子等人。
国舅爷、二公子、三公子等人只皱眉望着大公子所在的酒楼,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胆子和勇气做出这等事来,真是昏了头吗?只有大小姐暗自击掌赞叹起来,这才有做酋长的气势!
但赞叹归赞叹,大小姐也与其他人一样,只是远远的寻了角落安静的看着,既不去见大公子,也不插手,均有意回避此事。
直到入夜,众人闻报说似大公子调了禁宫侍卫前来助战,终于觉得事态不寻常,二公子、三公子急忙现身去见大公子,欲知其因其故;而大小姐想了想,却赶忙去拦了国舅爷下来,拉着到一边私下商议去了,也不知二人要议什么。
二公子、三公子问起,大公子只含笑说着帮君父处理一些小事,没有什么了不起,随后吩咐田才带了二位公子去招待,他仍在酒楼上坐着。
大公子占了酒楼一日,没有半个食客敢来,掌柜的也小心的伺候,一来是不敢不小心的伺候,这二嘛,大公子的赏赐不少,比往常挣的还多些,心里自然是对大公子竖起大拇指的,果然有做酋长的气度。
夜里稍有休息,五更天时,大公子又命人攻杀了一阵,二长老府里虽有准备,但此时已是身心俱疲,防备力不如之前,被杀的血流成河,连二长老也被一刀斩伤,险些亡于刀下,终于是怕了。
因之,大公子命军退后,二长老知道,再攻一次,整个家就完了,也顾不得面子与性命,只得亲自出府求见大公子,探个究竟,死个明白。
二长老身份不一般,既亲自出府,大公子自然要出面,但他心里蔑笑,却将本该回避的紫峰也带上一起出酒楼来迎接二长老,只气得二长老一个踉跄,加之有伤在身,差点摔倒,幸而有好儿子扶着,才免去了丢人现眼。
紫峰哈哈大笑,看了大公子一眼后,见大公子点头,看来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径自趋前,含笑抱拳道:“孙儿给老太爷请安,老太爷贵体无恙否?”说着,还瞅了一眼二长老伤处。
扶着二长老的是他的三子,也是那日在紫峰老爹扇了耳光之后第一个出手用木棍砸破紫峰脑袋的人物,紫峰自然清楚记得,见他双目喷火般死死瞪来,却又不敢发作,心里一痛快,摇头轻笑道:“三叔啊三叔,侄儿想你得紧啊,真是日念夜想,茶饭不思!”
三叔哼道:“我与老太爷是来拜会大公子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滚远了去!”话语虽有些气势,奈何语气却没有跟上,因摸不清现在与大公子一起的紫峰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心里多少有些发憷。
三叔话一出口,正准备跟着二长老向大公子行礼,没想到紫峰冷笑一声,竟突然靠了过去。三叔不知道紫峰到底要做什么,只愣在那里,没有反应。
只一瞬,腹部剧痛传来,三叔不自觉的哼出声来,紫峰脚步后退后,低头一看,一把匕首已刺入腹部,直没至柄,三叔缓缓的抬头,伸手指向紫峰:“你……你……”
紫峰嘿嘿一笑,竟又突然抬起一脚蹬在柄处,三叔一声痛呼,已被紫峰踹的飞出了约半丈远,嘭一声倒在地上,灰尘随着刚起的微风打转,只迷了急转身去扶儿子的二长老的老眼。
二长老忍伤正欲蹲下去扶起儿子来瞧,胳膊却被人一把拉住,扭头一看,见是冷笑的紫峰,正要开骂,紫峰手上一带劲,二长老只觉天旋地转,稳住身形时,已正面对着大公子。
紫峰仍拿住二长老的手,一使力喝道:“还不拜见大公子?”
二长老并不听紫峰言语,只挣扎着扭头去看儿子,血流在地上渐渐扩散开来,已是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行了,府门口的家卫欲过来相助,被大公子的府卫挡住不得寸进,只气道:“畜生,畜生!”
紫峰见二长老伸出另一只手来指着自己大骂,仰天大笑后,俯身到二长老耳旁,低声道:“老东西,那日对我出手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们不把我当亲人,我也没你们这些家人,只盼你们黄泉团聚,好好反省,来世可不要学了今生这般!”
大公子见本欲行礼的二长老经紫峰这么一折腾,也没了心思,暗想也正好,你没了礼貌,我也不用再敷衍你,到时候又是一番连我自己都不信的客套话,何苦来哉,只吩咐紫峰,道:“带进去吧!”
紫峰恭恭敬敬答了声:“是!”随之放手,转身抬脚踢在二长老小腿上,喝道:“还不走,等我扶你吗?我可扶不起!”
二长老被踢的一个踉跄,差点扑跌在地,转身怒目相向,终究没有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