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脸上总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像冰雪一样将殇漓的心寸寸凌迟。
“我只是爱你,难道也不行吗?”殇漓几乎歇斯底里。
沄镜维持住冰冷的表情,冷淡地说:“一个入了魔的人,如何成为鬼君?”
“鬼君?你心里就只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没有一丁点儿位置是我吗?沄镜,我不贪心,我只要一点儿,只要一点儿就够了。”他深情地看着沄镜,哄骗似地说着,一边说,一边朝她靠近,向她伸出手,轻轻地去吻她的脸。
沄镜清明的眸光又胶着而迷惑起来,在殇漓靠得很近很近的时候,神情一凛,收住所有的情绪。
“啪——”清脆的声音传过来,殇漓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红印子。
或许更伤的是心吧。
我多少有些愤恨沄镜的绝情,看她转身离去,留殇漓一个人落寞地站在那里,多想上去抱抱他,告诉他不要伤心。
但我未曾跨步,红色怨气从殇漓身上蔓延出来,顿时间天地失色,转身欲跨出门栏的沄镜也顿住了脚步,惊诧地回过头去,我这才在她脸上看到了惊恐的神色。
“殇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