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逛商场，其实就是去考察去了，是去挑选这个推广会的东西去了。

这个解释其实很苍白，但是张志远那个时候跟袁心怡的对话，当中就代表了他对国内品牌的态度，这么一说，大家的关注点就转移了。

花钱的事情被忽略了，他说的那些话跟周易说的话对比一下，还让人品出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王业再让营销说了一些话，批评了一下现在大家对国外东西推崇是盲目的，夸奖了一下国内的特色东西，让人多看看国内这些有传承的东西。

这下所有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华能的这个推广会上了，而张志远花钱的事情不再有人说什么。

毕竟在这个问题上，没人敢喷，你要是说张志远的不对，那就是说张志远说的话不对，那就是弘扬外国的东西看不起自己的东西，这种根本信仰问题，没人可以质疑。

而同时张志远这种推崇国内的东西的理念也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一下子说张志远的都变成了好话了。

王业看到这个结果是佩服的，这场翻身仗打的实在是太漂亮了，不止是让张志远的名声变好了，华能在国内的影响也变了一些，这个可比简单的澄清效果要好的多了。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张秋白，张秋白也很满意。

这其实是他丢给张志远的一个小小的试炼，毕竟他才成为华能的继承人，他还不知道张志远具体的实力是怎么样的，担心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用一个外卖工的视野去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