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不甘。

为什么，他努力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没能阻止眼前这场悲剧。

夜琉璃很聪明，她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夜琉璃看着他悲伤的样子，笑容满面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们女人，都喜欢渣男。而不喜欢你们这种人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李凡声音很疲惫。他自认为还算正直。虽然报复范光，却并未睡了任千柔。

“那我就告诉你实话吧。”夜琉璃看着他，双手合十，满脸认真道：“李凡同学，你知道渣男除了渣之外，还有多少优点吗？”

“长得帅，会哄人，让人脸红心跳的。”

“可你们会什么？除了老实，什么都没有。”

“跟你生活在一起，我都感觉自己就像是农村的小老婆，小老太太。”

夜琉璃笑眯眯看着他，笑容温柔道：“所以，我宁可飞蛾扑火，也绝不将就。”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李凡睁开眼睛，目光充满了疲倦：“那你可千万别后悔。”

“自然了，我不会后悔的。”夜琉璃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李凡瘫坐在地上，表情说不出的疲惫。

到头来，还是这样的结果吗？

无论如何努力，到头来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李凡苦涩一声，伸出手说道：“服务员，给我来瓶酒。”

“先生，我们这里是咖啡厅，是不让饮酒的。”

“我说有就有，总之快给我来酒。”

于是整整一下午，李凡一个人喝的昏天黑地，还是王安把他带回去的。咖啡厅的老板，倒是喜逐颜开。毕竟喝醉了酒后的李凡极度大方，不知道花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