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如果继续下去,必定纸里包不住火!届时,望月祭祀跟国学院的招生都会受到影响!”
那个什么望月祭祀,即墨幽涟不太清楚,但是国学院招生却是眼前的事情,只有通过了国学院的招生,在即墨家才会有话语权,届时,自己一鸣惊人,即使是老太太也没有办法阻止她成为即墨家族的新一任家主。
血灵芝的事情来势汹汹,处处透着古怪。
最令即墨幽涟觉得不解的是,为何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任凭即墨家像个跳梁小丑似的蹦跶来蹦跶去呢?
傲娇的御星辰说了几句话便跳车走了,即墨幽涟乘着寒王府的马车大摇大摆地从即墨府的正门进去。
老太太今日去了下边视察,竟也不在,倒是即墨天雪一路叽叽歪歪。
“即墨幽涟,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废材,即墨家的东西,永远没有你的份!”
“即墨幽涟,你这个狐媚子,凭什么勾引寒殿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
“即墨幽涟,你给我站住!你……你……你去死吧!”
“……”
多恶毒的话语,在即墨幽涟听来都显得那么幼稚。
八年过去了,本以为她会有但凡一丁点的长进,谁知道却还是这样一幅讨人嫌的模样。
她转头瞪了她一眼,慑人的气势让她顿时没了言语,她冷哼了一声:“即墨天雪,这些年,二婶就教了你这些?知道的当你是即墨府的二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
个犄角旮旯里跑出来的山野泼妇呢!”
“你说什么?”她气红了眼。
即墨幽涟步步逼近,随着她的靠近,即墨天雪也心虚后退,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即墨天雪,你是不是大小姐的日子当惯了,看来你父亲落了个不举的毛病当时惯了你,你若是再多出几个亲兄弟来,恐怕早连骨头都找不见了!”
“你……”
“你什么你?想瞪我就瞪,要不是我今天没心情,早晚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她吓得立马闭上了眼睛,噗通坐在地上,跳梁小丑似的被下人们掺走了。
御夜寒怕是打过招呼了,老太太应该是为了避免跟她见面故意躲了出去吧,也就即墨天雪傻,知道她有御夜寒罩着还跳出来找事!
下人们就规矩多了,星落城里混的,哪里有真的蠢人,见了即墨幽涟表面上总是奉承着。
她如愿拿到了父亲的一些遗物,父亲的书房虽然没有被占用,不过里面一些珍藏的字画古玩灵宝,早已经被二叔一家顺地差不多了,她记得,这里本来收藏了一副先民大儒所画玄机紫竹图,父亲最是偏爱,如今早已经不知去向了,就连桌上放的一些黄田玉摆件都不翼而飞了。
翻遍了格子,只有一本残破的书卷染了岁月的气息,透着一股子霉味。
“大爷去了之后,老太太就把这里给封了,不准任何人进来的,所以也没有打扫过,大……大小姐,请见谅!”那丫鬟唯唯诺诺的,犹豫着还是喊了她一声大小姐!
即墨幽涟伸手摆了摆,若真没人进来倒是好了,只怕某些小人,光明正大地来这里搜刮东西!
书房里另外是剩了一把生了斑斑铁锈的长剑,连剑柄处都长着铁浆,挂在结满了蛛网的墙上,剑柄处只悬挂了一小节红绳,剑穗悬玉的位置被人拦腰剪断,而玉佩早已经不知所踪了。
“让人把它取下来,我要带走!”即墨幽涟吩咐道。
那些人互相看了两眼,眼神怪异。大概是觉得这么破旧的剑都要,怕是要破烂的吧!
只有一位年迈的大伯,急冲冲地跑进来,看到即墨幽涟只一个劲地往外冒眼泪。
即墨幽涟大概是受了他的感染,眼角有几分酸涩。
其实,她对即墨晟没有多大的情感,只是,自己借了即墨幽涟的身躯,她便发誓要照顾好她的家人,即墨晟走的不明不白,她既然回来了,就不能放着不管。
“这是大少爷身前最爱的剑啊!那剑穗上挂着的玉名叫泫云,是他亲手去蓝山采集打造的,一共有两块,一块叫泫水,挂在夫人的桐栎琴上,意为琴剑相携,云水一生。可惜,竟不能见了!”
“不好意思,福伯,他疯了,大小姐赎罪,我这就带他回去!”
即墨幽涟隐隐记得,这是父亲身边的一个伴读,家生家养的奴才,同父亲是一同长大的情分。怎么会说是疯了?
他明明说话条理清晰,一点儿也不像是疯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