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刚刚移民到大印不久的外世人,我对老刘这句话没有多大的反应,至少比不得他刚进来时,我见他那副样子的反应强烈,反观乐弦音,他的脸色已经如外面黑下来的暮色般了。
“大印……大印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要塌了呢?”我小小声,弱弱地问。
“夫人,你怎么没听懂呢?”老刘痛心疾首地看了我一眼,像死了亲爹似地说:“鞑鞑人攻进嘉峪关了。”
鞑鞑人?嘉峪关?这些词,对我来说实在太陌生了,有谁能告诉我,他们连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呢?
乐弦音终于舍得从椅子里起身了,他缓步走到门口,仰望,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不得谁的!”
这话听完,我更是一头雾水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妙手回春’前堂的大门才开,宁斐然就带着他的人,忽忽上门,我才反应过来,昨晚老刘和乐弦音那短暂的对话意味着什么,又有多么严重。
宁斐然几乎什么礼仪派头都顾不上了,他让他的人留守在堂外面,他一个人径直冲进了前厅。
我正摆弄笔墨纸砚,准备一会儿有病人上门,开药方时方便,我一看到宁斐然一阵风似地刮进来,就清楚了守在门口的丑妞定是又花痴住了。来了这么大的人物,都不知道进屋通知我一声。
“民女金小鑫见过显谨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无奈地从桌案后面绕出,迎着宁斐然走了过去,正要见礼,他却急吼吼地嚷道:“乐弦音呢,本王要见他。”
我被这句话彻底惹毛,靠之,我的男人是谁说见就见的吗?甩手道:“怕是会让王爷千岁你失望了,家夫身体不适,卧榻养病中,实在不方便见客。”
“青儿,本王没有空和你说这些绕圈圈的话,事关大印生死存亡,你快领本王去见乐弦音。”
我再靠之,大印生死存亡关我一个大病初愈的大夫相公什么事?
这大印没事的时候,我男人就在暗门里关着,说被谁算计一通就算计一通,说被谁折磨羞辱一阵就被谁折磨羞辱一阵,这大印刚有事,我男人就被揪到风口浪尖上去?我怎么听完就这么不舒服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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