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刺杀中,看一看乐弦音现在的实力是否还如当初一般。就算没有这次刺杀,宁斐然也会找机会试一试乐弦音的。
我反问过,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说这些人不是宁斐然派来的呢?他没来杀手没来,他来请乐弦音这些杀手竟也出现,如果不是太巧,就是他做的了。我从不信太巧合发生的事。
秦晋摇着他的白色羽毛扇,很幽怨地看我一眼,“娘子欠下这许多疯流债还不自知吗?宁斐然就算是想试乐兄,断也不会拿娘子下手的。”
“怎么不会?拿我试乐弦音是最好不过的了。”我这么说完,乐弦音很羞涩地看我一眼,点头,“那是自然,小鑫在我心中比任何人都重要。”随后的语气就变得阴冷之极,“谁若敢伤她试我,我绝不让他全尸入土。”
“乐兄不要煽风点火了,乐兄明知道宁斐然不会的,这事……定是外来势力做的,与西北战势脱不了关系。”
最后,秦晋悠长地叹息着总结,乐弦音赞同,宁斐然就这样被洗白了。
可这个被他们两个洗白的人,真正站在我面前时,我仍然觉得他和他的影子一样黑。
我转身不去看他,“不用你说对不起,滚远点就行。”
“青儿,我们是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远的,你又是什么时候连离我近一些都不愿意的呢?”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宁斐然用这样的语调和我说话,凄惨地带着委屈,好像之前那个被抛弃的人是他而不是我的前身。
“宁斐然,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吗?我凭什么离你近一些,你当初赶我走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让我离你近一些?”
穿过来那时,我刚睁开眼的迷茫,摆在面前的是白绫和毒药两种让我自由选择死亡方式的东西。
我那时的心情是谁也体会不到的,刚经历一次绝望的死亡,又要再经历第二次,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毫不犹豫地拿起休书时,我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活,活下去才有希望。
然后就是像畜生一样被人追杀,勉强逃出来后,被人为难着,一个又一个的换地方。最后换到这个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才算安下身来。
这两年的异世之路,我活得多么艰难,我笑着挺过去,不敢让别人看到我会哭,更不敢让自己看到,怕见了泪水,就挺不住了。
而这一切的源头,宁斐然,他脱离了干系吗?
我的温暖并不多,全都留给那些对我好的人了。轮也轮不到他。
“青儿,我知道这几年让你受苦了,可这些……不是当年你提出来的吗?我不同意,是你说卧薪尝胆、破釜沉舟的……”
他的一大步上前,完全填满了我刚才刻意留出的距离,他一把抱住我的双肩,逼视我的目光在月色的晃照下,十分清晰可见,“青儿,你当初对我说的一切,难道只是哄骗我,为了想要离开我才说的吗?青儿,你的心里从始至终到底有没有过我?”
宁斐然这一连串的问号问得我惊愣
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了,我突然想起前几天那个来拜访我的二姐,宁斐然今晚说的这些似乎与她那天来说的那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联系在哪里。
我越来越糊涂了,我的前身,她……纠竟是做什么的呢?
见我不说话,宁斐然以为我是默认了,他抱着我的肩膀更紧,几乎想要把他的手勒到我的身体里去,我可不愿意替我的前身背黑锅,连忙用力挣扎着,“宁斐然,你松开我,你说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宁斐然的态度更加恶劣起来,他的脸直直地压下来,几乎要覆盖在我的脸上了,“你不是说就算死,也会记得和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吗?那些话都是用来骗我的吗?”
老天,你还是让我死吧!
这么肉麻的话,我怎么可能说出口,我真佩服我的前身,为了达到她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到底说了多少给我添乱的话啊!
“我没想过骗任何人,宁斐然,你也听过,死了一次的人,总会喝孟婆汤的,那一世的事她都会忘了,而柳青儿他死了,我……是金小鑫。”我不知道这些话我要对不同人等重复多少次才可以善了,而我最头疼的不是这个,而是我说了也没有人信。
“青儿,你不用瞒我,你悬在那道白绫上之前,你已经服食了我之前给你准备的冷息丸,又怎么会死呢?”
冷息丸是和乐弦音之前服用的那粒魄珠同样金贵的东西,之前只存于典籍之中,我从来不敢相信世间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