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窘的目光中,我额上起了一层黑线,看老刘的表情,该不会是以为我意图对他不轨吧?
这人也不看他自己多大岁数了,我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吗?我板了板脸色,对老刘说:“是你家少主吩咐的!”然后在老刘稍显放松的神色里,把我们在小笙屋子里发生的事讲给了老刘。
“你快想想吧,该如何办才好!”
我说完转身就要出去,老刘急急地叫住了我,“夫人,你可是要去那八卦洞里?”
“是啊!”没准乐弦音和秦晋正在下面等着我呢,虽说我正经忙或许帮不上,但只看RP,我还是有希望给大家带来些意外收获的,我自己对这方面还是很有信心的。
显然,别人不这么以为。
“夫人,老仆以为这万万不可。”老刘拽出一串文词来,最后扣在我,“夫人,你千金柔弱之躯,少主把你留在上面,定是不想夫人你去犯险。”
我真没看出来我自身哪处气质与老刘形容的相像,他这么阻拦着我,肯定觉得我是个包袱,不想我下去,给乐弦音带来什么危险。
他这个想法不无道理,但就算真如他所想的,我就是个包袱,我也得下去,夫妻之间,谈什么危险,同生共死,乐弦音是我认定的人,我想我也应该是他认定的人吧,何况下面还有秦晋。
“他没说不让我下去,只说让我回来报信,消息已经我报完你了,外面的事你看着办,我只希望我们上来的时候出口没有被封死,这个道理你比我清楚。”
我沉着脸色,郑重地说完这番话,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药房,速度返回小笙的屋子。
还好还好,这里如我刚刚离开时的一样,我小心地掀开被子,凝视着那黑漆漆的洞口,心里惴惴,人面对未知的事物总有些恐惧,但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于是,我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吸了一口气一头扎了下去,苍天作证,我其实是想跳下去的,但谁知道心里太紧张就成了倒栽葱,大头冲下进去了。
这下子,我连惊叫都叫不出来了,我觉得我要是呈这种自由落体运动下去,我优美的脖子可能,不,是一定能**我的胸腔里去。
我太TMD衰了……
这条通道不知道有多长,还是直直的滑壁,我在落下去时手脚并用地向四处划拉着,都没有感觉到被什么磕碰过,真不知这下面的人要是想上去,得如何操作,难道都是长翅膀的鸟人?
我带着这种郁闷以及被摔死摔残的决心,等待着接地的一刻,没想到却……
“乐兄,小弟说得不错吧,你看,果然接到了娘子!”
那软软的触觉和熟悉的身体温度,令我感动得几乎落下泪来,“乐弦音!”
我伸长了手臂,紧紧搂住乐弦音的脖子,在那如
玉似冰的肌肤上重重地啃咬了一口,如愿听到他的**,坏心眼地咬了一下。
“娘子还是快下来吧,乐兄的胳膊怕是要断了!”
我总觉得秦晋不像是提醒,倒有一股子酸味,但他说的话有些道理,我急忙从乐弦音的怀里跳了下来,我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他伸手去接我,即使内功深厚,怕也会受伤不轻。
我去检查他的手臂时,他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没事,没伤到。”
“才怪!”我捏了捏他的手臂就知道了,“是不是震得不轻?”乐弦音一如继往地沉默,我连忙从衣怀里掏出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又找了一颗给自己吃了后,把装药的箱子扔给秦晋,“你也吃了。”
“为夫又没有受伤,为何要吃药呢?”秦晋很不满我的区别对待,接下了药盒,拿着桃花眼一眼一眼地瞟我。
“这是补内气的药,最主要可以驱毒,这地方古古怪怪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是吃一颗做好准备吧!”
我避开秦晋的眼刀子,又从里怀里拿出一盒药膏来,也不管乐弦音躲闪不躲闪,直接扒了他的袖子,就给他上药顺带着按摩。
“你吩咐我的,我转告给老刘了,你们在这里发现什么了吗?”
这里明明没有光,却反射出昏黄的光来,我开始时没太明白,等在这里呆上一会儿,才看清楚原来是这洞壁四处都是黄铜的,它们竟自然地散出昏黄暗淡的光来。
“哪有什么发现,不是在这里一直等娘子你掉下来吗?”
乐弦音还没有开口,春晋这快嘴地就郁郁回答了我。
我讪讪地想否认一下,我大头冲下掉下来的事实,连忙转移话题,“这里没有别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