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联想起宁斐然的老婆宫焉羽,我皱眉又问:“你家主人没有什么初恋、青梅竹马这类的吧?”我可不想又一次被连累了。
“当然没有,主人作风清正,为人端良……”喜鹊还要再说一堆形容词时,我及时出手打断她,指着我院门前的这派盛景问她,“这也是你们主人按排的?”
我觉得以西方门弘烨八岁少儿的身体也不应该有什么太子妃、表妹、相好的之类的,但眼前这状况……
“绝不会是主人按排的,主人为了姑娘你的安全,每次来时都是微服而至,怎肯带如此多的侍卫张扬行踪呢!”
也不知西门弘烨给喜鹊吃了什么洗脑的东西,这小丫头对他死心塌地,处处为他说话,那在常人眼里,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又不是宁斐然寒月笙之流可以勾得动女孩子的芳心。
“如果不是你家主人派来的,那就应该是找我麻烦的,来,小喜鹊,给本姑娘我压阵,本姑娘我去会一会他!”这都找上门来了,我想躲也躲不过去的。
“姑娘!”我刚抬脚,喜鹊扯住了我的衣袖子,“姑娘慢行,等奴婢去通报了主人再说吧!”
“不用,不要给你家主人找麻烦,来人竟可避开你家主人的势力,直接登上门来,足可见其势之大,还有,一会儿我去进了,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进去!”
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定不是善茬子,这种难啃的骨头还是我一个人面对的,没道理连累了小喜鹊一个丫头。
“姑娘……”小喜鹊红了眼睛,像是真动了感情一样哽咽着,“主人交待过,不管发生什么危险,小喜鹊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护姑娘你安全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又慢慢地吐了出去,“用不了粉身碎骨,哪有那么严重,”我拍拍她的肩膀,“听话,从外面等着吧!”
我前脚踏进门槛,喜鹊后脚就被拦住了,这道门她是想进也进不去的,那个拦她的侍卫向她量了什么牌子,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我只见她脸色苍白惶恐,想冲过来的身子生生地滞在了门口。
我的院子本来也不大,这时站满了侍卫仆从,把我个小院子照得如白昼一般,借着这些光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侍卫仆从的衣着非同一般,绝不是我所在小县的县衙役能比的,较之宁斐然带来的那些都不逊色。
我皱了皱眉头,这是要怎么地啊,想晃花我的眼吗?
我强迫自己无视周转的一切,按照往常习惯,穿过小院正中的青石小路,走上台阶,向坐落在正中,我的屋子走去。
走到门口时,把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拦住了我,从门里闪出一位岁数不算小的嬷嬷,她上下其手速度极快地摸完了我的全身,等我反应过来这是搜身时,我已经被她领着进了屋里。
还是那雪白的羊毛毯,还是那装饰得华丽的三隔断的屋子,我明明住过十几天将近二十天了,却因为这里来了其他的气场,让我
仿佛觉得我并没有在这里住过、初来一般。
紫铜熏炉里不知何时燃起珍贵的龙涎香,如袅袅青烟般细细散开,弥着屋内异香扑鼻。
走过第一个隔断,到了第二个隔断中间的位置时,两旁站着的发嬷嬷拦住了我,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地说:“就站在这儿吧!”
她不拦我,我也不打算再往前走了,前面的气场大得几乎压迫得我喘不上气来。
我抬眼望去的角度不高不低,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前方,在最里面的隔间处,我醒时的那张大榻的地方,垂着白帘子,影影绰绰地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人,而在帘子的外面,左侧的地方站着一位穿大红锦袍的男子。
这男子身子不算高,一米七四五左右,但因为身体比例构造上比常人不太一样,显得格外修长。
我是学医的,对人体骨赂非常熟悉,眼前这男子上半身比常人短一些,下半身长一些,不是有一个什么模特界的黄金比例吗?粗估一下,这人绝对能达到。
他一头泼墨的长发垂在肩后,只两鬓侧的少许头发在头顶处扎拢,带着一个镶着红宝石的玛瑙冠,一张微垂的脸玉面生辉,竟是标准的瓜子型,这样的脸型生在男人身上,未免有些过了。
他低垂的眼睛,眼角是稍稍上翘,如果说秦晋的眼型是标准的桃花眼,那么眼前这男人的眼型就是超标的桃花眼了。
他直直的鼻梁过份的挺了,看着竟有些百折不挠的高傲,薄唇涂脂般,微白若粉,如水晶果冻。
干净的下颌无须,仙鹤般柔软的颈项玉雕一般,深埋在那件红的妖娆的锦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