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国离了他,就玩不转似的。
他说着是和宁斐弦轮换着回来,但宁斐弦经常用手中皇权压迫于他,害得他有好次回暗门谷的机会被宁斐弦抢占去了,他真是气得血液要倒流了。
慢慢的,他也学着聪明了,宁斐弦不是说着,朝中无人可用吗?他就在一手抓朝政的同时,一手着重培养有才华的新人,顶替上来,以缓解他目前无人可用、捉襟见肘的窘境。
这样又过了一年,朝堂之上才算初见模样,压在他肩上的担子松了松。宁斐弦竟还大发善心,应允了一次长假给他。
就是这次了,他可盼着回来了,不用被宁斐弦奴役了,见到自家娘子那一刻,简直泪流满襟,那叫一个激动。心里想着,这回他定要好好利用足了这半年的长假,和他家娘子好好温存温存,争取补个迟来的蜜月,
当然,当天晚上的刀枪出库,是做得未免有些过了,弄得那张大榻摇颤摇颤地差点摇残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他家娘子踹下了榻,直到现在,两个多月了,她家娘
子还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呢?
至于吗?你说这至于吗?哪个雄性动物要是像他一样,一憋一年,不都得像他一样噙兽了些吗?
他就不信了,宁斐弦回来的时候,就做得不激烈做得不起劲?干嘛只针对他一个人,他难道长着一张欠扁的脸吗?
“这可不是我按排的,我是依照着小鑫的意思,是她说最近不想,”江翔低低地咳了一声,“你和我说也没有用,你要是觉得我利用职权、因公就私,你可以去小鑫那里告我啊,有理不怕说的。”
去他家娘子那里去告?那不胡扯吗?
秦晋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论受寵爱的程度,宁斐弦都比不过江翔的,他去了,只会叫自家娘子指着鼻子训的,还会说他不尊长爱老。
他瞪起桃花眼,狠狠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江翔,他真没从这张脸上,看到一点的老,而且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消逝,他反而觉得他快要比江翔还老了。
这几年,他和宁斐弦在外面打拼天下,江翔陪着他家娘子在暗门谷里养身体。那张本就妖孽的容颜,越加的不能让人直视,俊美得一塌糊涂。
秦晋自觉他自己也是疯流倜傥美男子,但仅从外表来比,他与江翔,那真是没得比啊。
自己文学素养也很高了,都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江翔,如果一定要找个勉强配上的,那就是人面桃花了。
随后的半个月里,他用尽所有办法,还是没有爬上他家娘子的榻,这假期眼看着过一半了,要是再不努力,下一次不定猴年马月呢。
偏偏他论武功不是江翔的对手,想要趁黑摸上他家娘子的榻,成功率比他忽然被他娘子招寵还要低。
急得他每晚都挠墙皮了,咔滋咔滋的,在这暗色寂静的夜里,格外招人厌烦,那些个守院子的侍卫暗卫,都提心吊胆,以为他们家秦公子要尸变了,你说这明明还没有死呢。
两个大人的路子行不通,他准备从旁处下手,小孩子年幼无知,成了他的首选。
江翔的儿子江金,他早早听过恶名了,他可不敢去招惹,免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样一来,金元宝就成了他的重点目标。
对于秦晋叔叔忽然的示好,金元宝下意识就是躲。
他还记得他干娘兼师母和他说过,秦晋叔叔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长着一张好人脸,肚子里却是一肚子坏水,才会使他那张文雅的脸,看起来分外纠结的。
这话一字不差,都是他干娘兼师母说的,他一个字没有多添。
奈何他的道行,根本不是秦晋的对手,他想躲,但没躲过。
“秦叔叔,”金元宝长着一张心形的小脸,不足巴掌大,一双眼睛虽然视力不好,却极大极水灵,黑白分明,一望见底,如今这副可怜巴巴小白兔的模样,更显得他弱不禁风,极好调弄了。
小家伙倚着墙站着,在秦晋上前一步后,他又退了一步,却已经无处可退,他的身后就是墙角了。
“你,你有事吗?我,我,我干娘吩咐我的,我的事,我还没有做完呢。”
干娘要他来药材库,**了他几种药材,让他自己来这里,挨个认出来后带回去,给他干娘检查,哪曾想,他刚进来,秦叔叔就尾随来了。
“噢噢,有事啊,什么事,用不用秦叔叔帮你,秦叔叔正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