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但是南程月就是想找茬,想要溜,却被男人按在玻璃上。
“还有精神跟我闹,很好,我正好又想要了。”男人眯起凤眼,伸手过去。
南程月吓得急忙双只手去推他,哭得有些嘶哑的嗓音毫无威慑,“战靳枭!你是魔鬼吗?你……你不要脸!”
她到现在还疼着,吼着吼着又委屈得掉了金豆子,惹得男人心疼的抱住她,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哭了,老婆,只要你乖,我会尽量节制。”
南程月:“……”
于是南程月只好乖乖的被他洗干净抱回房间,又亲自给她拿了条裙子,跟他新换的衬衣配对的蓝黑相间色。
南程月翻了个白眼,躺着动也不动的叫:“我没力气。”
战靳枭将袖子挽到肘间,侧眸看了她一眼,走过去将她抱起来,“你躺着,老公来动,嗯?”
南程月:“……”穿个衣服说得这么惹人遐想?不过,他会不会穿衣服?
南程月本来就全身疼,被他折腾来折腾的去更疼了,咬牙一脚踹过去,“滚,我自己穿!再给我撕烂了我都没衣服穿了!”
战靳枭笑,握着她软绵绵的小脚踝亲了亲,直到弄得她面红耳赤用枕头砸他,他才松了手
,一脸餍足的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
南程月气得将另一个枕头也朝男人离开的背影砸过去,却扭得自己脚酸背疼腿抽筋,垂眸,看了眼雪白床单上刺目的红,又将床单抓起来愤愤的揉成一团。
……
“小嫂嫂,特意为你挑选的营养早餐,你那小身板,怕是被饿了三十年的狼啃得骨头渣都快不剩了呵呵……”
车上,慕倾风将丰富清淡又营养的早餐,一个个的摆到南程月面前,还煞有其事的介绍每一种的功能,给她补习医学常识。
南程月缩在一角面无表情的架着墨镜,衬衣裙也将领子竖得高高的,扣得严严实实,好在车里冷气足,这个国度的天气可不是一般的热。
慕倾风就发现了这一点,挤眉弄眼的问:“小嫂嫂,你不热吗?小心捂出痱子……”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南程月被他吵得头疼,直接那叉子叉起剥好的鹌鹑蛋,塞对面慕倾风嘴里,可还没塞过去,就被身旁头也不抬看着手中,文件的男人截胡,抓着她的手转移方向,喂到了他的嘴里。
“再喂错人,后果你知道。”男人依旧头也不抬,手里的钢笔签字行云流水,龙飞凤舞,侧颜即使咀嚼也优雅而英俊,该死的迷人。
南程月心跳停滞了两秒,跳得更快了,正盯着挪不开眼,男人蓦然抬起眸,“不吃?不补充体力,是被欺负上瘾了?”
南程月:“……上瘾你个头!”
她愤愤,别开头不敢再看他,小耳朵红得滴血,不顾对面笑得花枝乱颤的慕倾风,直接抓起早餐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好吧,与狼为伍是个体力活,不吃饱,就没体力,虽然吃再多也不是他的对手,但她又不是傻,才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虐待自己!哼!
最可恨的是,在下车的时候,战靳枭主动将她抱下车去,还说:“是养肥了不少,乖。”
南程月:“……你当我是猪啊!”
她挣扎开,要自己走,都已经来到傅家了,再这样抱下去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不过却挽住了他的胳膊。
战靳枭看了她一眼,她则气势汹汹的掀开墨镜瞪过去,“看什么看!你的身体都已经是我的了,我就不信抢不回来你的心!”
女人的眼睛还红红的,气势再凶也显得可怜,战靳枭薄唇略勾,低声:“叫声老公听听?”
南程月:“……不叫!”
昨晚她就因为不叫,才被男人折磨得那么狠,现在她还不肯叫,小脾气发作起来拗得很,身旁男人的脸色也沉了,“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南程月:“……”
南程月的内心是崩溃的,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高冷?这丫的活生生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她这耳根子到现在一直就没能退下来热度,烫得要命。
好在很快就到了花园,见到了抱着傅明珠,逗着笼中鹦鹉的傅延之,见到战靳枭,傅明珠又往傅延之身后躲,不上一次更怕战靳枭了。
南程月想到昨天也是在这里,听到秦湛和傅明珠的对话,扯了扯嘴角,看身旁战靳枭皱着眉明显阴郁的脸色,只觉得心里像是蒙了一层灰,难受,又嘲弄。
战靳枭被傅延之叫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