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月!你能不能有点骨气?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吗?”秦雨萌气结。
南程月则冲她抛去一记媚眼,似笑非笑说:“在说你呢吧?咱们大哥呢,就别说二哥了哈!”
秦雨萌:“……我懒得理你!”
秦雨萌郁闷的嘟起嘴,转头就要离开,她还在这边的大学深造,还得去上学,只是才走到门口又停止了,惊讶的开口,“蔺超?你……你生病了吗?”
门外,一身病号服的蔺超靠在外面过道的墙壁,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这间病房,直到秦雨萌出声,才朝她勾了勾唇,“小感冒,没事。”
“没事你还住院?”南程月冒出头来,勾着秦雨萌的肩膀,皱眉看向蔺超,“病历拿来看看。”
蔺超笑得更明朗,眉眼却满是无奈和宠溺,将病历本递给南程月,“有点发烧,留院观察。”
南程月和秦雨萌一起看了遍病历,的确,运动员的蔺超身体虽然消瘦,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还算结实,只是小感冒……
“你昨晚,住哪儿的?”南程月问,这才想起昨晚手术后,她陪战靳枭去了病房,忘了叫蔺超去她家住了。
蔺超笑笑,“我有地方住,我这么大个人,又不是身上没钱,别担心我了,战靳枭的情况怎么样?”
南程月想到战靳枭就黯淡了眉眼,淡淡说:“他也没大事,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昨晚麻烦你送他来医院。”
“跟我客气什么?”蔺超也黯淡了笑容。
两个明明从小一起长大,亲密得同吃一碗面的小伙伴,现在却生疏客套,别说蔺超心里怎么想,秦雨萌都心疼死了,看不下去的打断他们。
“蔺超你住哪个房间?你是来找小月的吧?不打扰你们了,我先上学了去了。”秦雨萌摆摆手,想走人。
南程月并没阻拦,只是在秦雨萌离开后,便问蔺超,“你真的不喜欢秦雨萌?一点也不喜欢?说实话。”
蔺超淡如止水的看着她,
“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月月,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一生的爱人……”
“停停停!”南程月头又开始疼了,揉着太阳穴说:“超超,你我是有夫之妇,况且就算我再次被抛弃,我这辈子心里也只有战靳枭一个,你要真这么喜欢我,就答应我,不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不然我罪过大了,活着也不安心。”
蔺超:“……”
他又遭到了拒绝,这一次尽管是她说得最平心静气的一次,却也是最决绝的一次。
蔺超却下定了决心,也很坚决的说:“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安,就无视我,或者成全我,反正我等你,即使是等你一辈子。”
蔺超说完,竟然从一直藏在身后的手里,拿出一朵红玫瑰来,递给南程月,当着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面。
之前,给南程月请假的小护士已经将南程月已经结婚的消息,传达得医院上下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了,现在又来这么一出,点燃了他们的八卦小心思,引来集体围观。
南程月嘴角抽搐了两下,看面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蔺超,他是知道她心软,所以故意给她下套,以为她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他的脸是吧?
好吧,她的确是不想丢他的脸,但并不代表接受,于是笑呵呵的伸手去拿那朵玫瑰花,“呵呵,黄玫瑰才代表友谊,不过这花颜色更好看呵呵呵。”
蔺超:“……”真是狡猾,从小就狡猾。
蔺超宠溺的笑了笑,可是在南程月接了玫瑰花,却又悄悄将花还给他的时候,他笑不出来了,拒绝收回去转身就走。
南程月拿着那朵还沾着露水的娇艳玫瑰花,急走了几步正要追上去,但有护士在叫她去看病人了,没办法,工作重要,只得先将玫瑰花塞回自己的兜里。
工作时间是忙碌的,但她还记挂着病房里的战靳枭,也不知道唐远还在不在,所以在中午的时候去食堂打了两份饭,端去了病房
。
“战靳枭……”
她看门是开着,正走进去,却被屋里正趴在战靳枭床边哭得满脸泪水的傅依然吓了一跳,手里的饭盒都差点掉了,急忙稳住。
傅依然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冲她干巴巴的笑了笑,“小月,这些日子,你还好吗?对不起,我爸爸他……”
傅依然对傅延之绑架南程月的那件事,很难以启齿的道歉,她自然也知道了,南程月失去了胎儿,还跟战靳枭闹离婚的事。
南程月抿着嘴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