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鸢猜想过棉棉是自己上辈子的亲人亦或者是闺蜜。
可经历过这一次的梦,她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显然棉棉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她们甚至能做恋人之间才做的事。
可是好奇怪啊。
如果是恋人,她为什么想不起来呢,为什么没有悸动的感觉呢。
可如果不是恋人,她又怎么会和对方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她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闻鸢抬了抬眼皮,不经意间,视线扫过chuáng头挂着的一长串栀子花。
花放了有两天,都有些萎了,花瓣尖端泛着huáng。
和她做的梦一样。
会不会是受易感期影响,所以做了这么个不可描述的梦?
福至心灵,闻鸢连忙举着手机搜索了相关资料。
研究表明易感期的alpha在没有oga安抚情绪的情况下,很容易于易感期的第三阶段做一些浮想翩翩的梦,是属于正常现象。
更有甚者还会自我安抚。
再下面的内容有点太大尺度了,闻鸢没继续看下去,垂下拿着手机的手,大叹了一口气。
可恶的易感期!大白天做这种旖旎的梦,太离谱了!
更离谱的是……
居然有那么一刻,她把梦里的对方认成了褚漪涵……
那双眼神似醉非醉,而又楚楚可怜的眼睛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
懊恼、羞愧、尴尬、羞耻jiāo织成复杂的情绪像个搅拌刀片一样,刹那间就把闻鸢的思绪全部搅乱。
脑袋里是一团浆糊,思考不了其他事,就像被按了循环播放键,不由自主地重复回想梦里的内容。
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使人面红耳热的浅吟低喃。
闻鸢有点受不了,感觉自己的头像个水壶,发烫得要沸了,她发出土拨鼠叫:“啊啊啊!”
一把掀起被子盖过头顶。
裹在身上滚啊滚。
天哪,她怎么能这么歪歪褚漪涵啊!
她难道对褚漪涵有了心思?
可如果是喜欢,梦里的她怎么会叫别人名字,说毫无好感,她又确确实实想起过褚漪涵。
闷闷的一声,闻鸢连人带被子滚落下chuáng,不由地又让她回想起在酒店和褚漪涵搂抱在一起的那一幕。
灵光一现,闻鸢突然想起了曾经标记褚漪涵的情景。
是因为之前给褚漪涵做过临时标记,所以受易感期影响,才会有这种生i理反应吧。
嗯!一定是这样!
说服自己以后,闻鸢从被子里挣扎出来,赤着脚拿了gān慡睡衣和内裤走进浴室。
闻鸢站在花洒下,仰着头闭着眼,任由凉飕飕的水当头而下,冲去身体上残留的热意,也冷却了纷乱的心绪所带来的躁动。
梦着上辈子的恋人,幻想着好朋友,又渣又猥琐。
不能再这样没有界限和分寸了,她得和褚漪涵保持适当的距离,绝对不能祸祸人。
心里有了决定,闻鸢关掉了花洒,将毛巾罩在头上一通乱擦,拭去了表面的水渍,觉得整个人清慡了些。
chuīgān头发,换好新的chuáng单被套,摘下那些枯萎的栀子花后。
方静白送来了午饭和新鲜的栀子花,顺口询问她:“花还是挂chuáng头?”
可能是梦太耗体力,闻鸢难得有点胃口,她接过餐盒,将换下来的chuáng单被套和枯花尽数塞给方静白,淡声道:“不要花了。”
方静白惊奇地看闻鸢一眼,埋汰道:“前两天还恨不得chuáng上铺满栀子花、睡在花圃里,怎么又突然不要了?不难受了?”
闻鸢捧着餐盒坐到桌前,意有所指地解释:“能忍,免得上瘾。”
易感期的小alpha,心思多变,能理解。
听她语气坚定,像是铁了心的不要栀子花了,方静白边关门边嘀咕:“还想着要不要辟个地方出来养栀子花呢,看样子也不用了。”
屋里埋头gān饭的闻鸢吃着吃着就心不在焉了,因为褚漪涵给她发来了消息。
小绵羊:“摸摸我们可怜的阿鸢,今天有好点么?”
小绵羊:“我和大家都想你了,阿鸢,还要多久才能飞回来呀。”
闻鸢盯着“阿鸢”两个字,不自觉地联想到了梦里那娇娇柔柔、染着情i欲的一声“阿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