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扛着叶思清不知走了多久的路,终于在半山腰处发现了一个山洞。在确定山洞里没有异样后,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白龙山本就常年寒气缭绕,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就更冷了。先不说白小见会不会钻木取火,这阴冷潮湿的环境里连一块儿干燥的木头都找不到。
白小见想如果以后再有人问她穿到盘古开天辟地时期只能带一样东西,你会带什么的时候,就一定回答带打火机。
这个时候,月亮已爬得老高,整片天空却看不到一颗星星。缭绕的寒气笼罩着月亮,仿佛是架在它身上的一道枷锁。树林里间间断断地传来怪异瘆人的嚎叫,这声音似人非人、似兽非兽。
白小见的后背直冒冷汗,额头上、手心上也沁出水珠。
书到用时方恨少,是非经过不知难。
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人家穿书,全高高兴兴,躺平废柴都能飞黄腾达、走向人生巅峰。可自己呢,明明是这本书的原创作者、劈山大佬,却开局成了个万人可欺、万人可打的小豆豆。
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论穿书的正确姿势也是一门技术活,原来和投胎一个样儿。
白小见是个好孩子,从来都是天黑就回家、绝不在外逗留地好孩子。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不知书外的现实世界怎么样了,和这里的时间计算方式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