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期间,傅川似是极有耐心,等他一步步走向自己。
走的再慢,一共也就这么一点距离。很快,唐图就走到他面前,原以为他会质问自己,或者bào走,意外地,傅川什么也没说。
他越是这样,唐图越心惊,就好像即将处刑的人,闸刀迟迟未落下,吊的人心头发慌。
“哥……”他声音极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连看都不敢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