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在狂犬狗吠声中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来。
堂屋门关着,但是正中间的门缝里透露着光芒,还有着马长贵笑声响起,令人感觉极是刺耳的厌恶。
在马长贵大笑之后,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郑秋月,我看你也是读过书的,你应该知道吧,村子西边的一亩地是我租给你的,你这都两年没给租金了,我要把你告了,你就得去吃牢饭了啊。”
“不,不要,长贵叔,你给我几天,我一定,一定会把租金给你的。”郑秋月颤巍巍的声音响起。
“不仅有租金还有利息呢,现在算起来,一共是一千三百二十六块五毛,老子现在就要。”马长贵叫道。
“我……我现在没有……”郑秋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没有?”马长贵一声冷笑:“既然没有,那就用你的身子呗。”
屋内的马长贵盯着缩在墙角的郑秋月,眼中火焰强盛,就好像一只疯狗要把郑秋月给吃掉。
只见此刻郑秋月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脸上满是惊慌之色,眸子里柔光盈盈,让人看来极是想要疼爱。
蹲着的她胸前曲线更为突出,傲人鼓胀,在薄薄的衣衫里隐约透出硕丰的
雪白。
“妈的,这郑寡妇比杨寡妇还带劲啊。”马长贵内火席卷全身,忍无可忍,直接大步就走了过去。
“啊!不要啊!”郑秋月厉声大叫。
“叫吧叫吧,今晚,那傻子不在,可没人会来救你的。”马长贵心中冷笑不已,又无比得意。
白天被赵二狗撞破好事,马长贵越想越是不爽,趁着夜色来到郑秋月这里,见只有她一个人,美艳动人,在这样热燥的六月天,于是便直接强来了。
只要把郑秋月给收拾了,比怎样报复都赵二狗都好,一个字:爽!
“嘭!”
眼看着马长贵到了郑秋月的面前,堂屋门却是被一脚踹开了。
马长贵顿时回头,随即一股就凉气涌上脑门。
赵二狗手里提着劈柴用的斧头,双眼赤红,盯着马长贵:“欺负,嫂嫂,给,我,死!”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马长贵是挺横的,但是遇上赵二狗这个愣的,更何况这个愣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斧头,那就令人发怵了。
“二狗有话好说,放下斧头,赶紧把斧头放下,别伤着你马叔了。”马长贵连忙说道,语气缓和,一下跟赵二狗变得无比熟络亲近了。
赵二狗心中冷笑不已,表面上还是一副傻愣傻愣的样子,这是最好的伪装。
“我,傻子,杀你,不偿命。”赵二狗说道,话音一落,赵二狗提着斧头就冲了上去。
马长贵怂了,至少在这一刻他是怂了,转头就冲进了里屋,赶紧把门关上,又用其他东西撑着门板,赶紧摸出山寨手机打电话叫人来。
“嘭!嘭!嘭!”赵二狗抡起斧头就砍在门上。
没过多久就有一群人来了。
“赵二狗你干啥!”村长马大厚盯着赵二狗,一声怒吼。
赵二狗迎着众人的目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杀,马长贵!”
“你这个傻子啊,好端端的,你杀人干什么,那是犯法的!”马大厚瞪眼怒道。
但是这根本吓不到赵二狗,他拿起斧头,又继续砍门。
“反了反了!”马大厚立刻看向郑秋月,嗓子一吼:“郑秋月,还不快叫你的傻子小叔住手!要是马长贵出了事,你们全都要遭殃,他可是有儿子在县城官府里当班呢!”
郑秋月把委屈咽进肚子里,过来拉住正在砍门的赵二狗,说道:“小叔别砍了,算了吧。”
赵二狗坚定道:“他,欺负你
,该死!”
郑秋月心里一暖,有着泪花的水眸里有着感激之色,但还是摇摇头,说道:“算了,让他走,就当嫂子求你了,好不好。”
“好,我听嫂嫂的。”赵二狗很无奈的被郑秋月拉开。
门板后面,马长贵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来,见没事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拉开烂门,又见赵二狗被郑秋月拉着,顿时就得意洋洋起来。
然而下一刻赵二狗猛地冲了过去。
“你干什么……啊!”马长贵惊叫着,被赵二狗一脚踹翻在地。
村长马大厚一群人立刻就要冲上来,可赵二狗挥了挥斧头,顿时就没人敢上来了。
“唉哟,痛痛痛,赵二狗!二狗啊……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