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待侄女离去,展敬忠才走近儿子,小心抬起他的胳膊,端详手掌的伤势,皱眉道:“烫成这样,长好了皮子发紧,怕是拿不起笔,还得吃苦头。”
怀逸到底还是孩子,眼眶一热,望着父亲便掌不住心里委屈,竟是掉眼泪了。
展敬忠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怜爱地笑道:“怕什么,大不了跟小时候那样,爹把着你的手,再一笔一划从头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