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曾害死过的丫鬟，贱民，都有打死了埋在此处的。

“你为何要害顾苑苑？”

言卿眼眸微眯，目光阴婺的扫向云安。

‘顾苑苑’三个字，仿佛深深刺入云安心中的利箭。

将她对顾苑苑执念一般的暴戾狰狞引出……

“是她！你是为了顾苑苑来的？”

“为什么要害她？”

“因为她该死啊！在城门口的时候，我就想打死她的……”

“如果她不是定国公的女儿，我早就将她活活打死了！”

云安的脸上，忽然抽搐了起来。

像是陷入了极大的纠结之中。

不！

她不应该这么说的。

这些都是实话，却显然不是空中那个恐怖的少年想听到的话……

她竭力控制着，想要改口，但话至口中，还是成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我就是要杀了顾苑苑，她该死，她为什么不被大火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