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什么?”
莫不是,因当年渡劫的事讥诮她?
陆随穷面对着栽晨猜忌的目光,神色从容:“您问过我,我是否会因为个人小爱拖着十四放下责任,让她做个懦弱的人。”
栽晨目光变成了审视:“是,本座是这么问过,你说的是我把她当成了傀儡一样培养,从未让她过过正常的生活,让她从出生就没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