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泥,飘着淡淡的桂花香。
粘稠、咸涩。
薄明烟从梦里清醒了过来。
天色将亮未亮,稀薄的光,从窗沿缝隙静悄悄地流淌进来,屋里一片沉寂,她的心跳如擂鼓,仿佛要震破耳膜。
如果说上一次的梦是因为孟栩然玩游戏输了对着她叫chuáng。
那这次呢?
天花板上蜿蜒着一道白色光带,薄明烟睁着眼睛盯着呆怔了很久,她的脸色和大脑都如同那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