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这里住着吧。我合租的姐妹出门去了,说不定不回来。”陶小敏叹口气说:“我要是把你扔在他苟麻子门口不管,他回来还不找我麻烦呀。”
我心里想笑,口头却认真地说:“这样不方便吧?”
“不方便就不方便了。反正也就三天,忍着吧。”她又坐了下去,指着浴室的门说:“你去洗洗吧,一身的馊味了,臭死了。”
我的脸腾地红了一大片。
“里面什么都有,不过,你用红色瓶子的,千万不要动绿色瓶子的啊。”她招呼着我,想了想说:“洗好了我们出去吃饭,算是我代表苟麻子为你接风洗尘了。”
我还想推辞,可是一想到口袋里只剩下几个铜板,底气顿时云消烟散。
“我自己有。”我说,放下挎包,从里面摸出一块香皂朝她扬扬。
她扑哧一笑,掩着嘴说:“现在谁还用这么古老的东西呀?去吧,红色瓶子都是我的,绿色的是谭茗茗的。”
“谭茗茗是谁?”我没忍住,信口就问了一句。
“合租的姐妹,重庆美女呢。”小敏突然没来由地叹口气说:“可惜了。”
我弄不明白她为何叹气,又不好去追问,只好背着她从挎包里掏出换洗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去洗嗽。
等我洗好出来,小敏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瞪大一双眼看着我。
我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赶紧顾自打量自己,小敏突然笑了起来,在我手臂上轻轻拍了一掌说:“王者,你果然是个帅哥。”
我谦虚地笑,摇着手说:“我不算,苟麻子现在穿西服,打领带,才是帅哥。”
小敏嘴一撇说:“他呀,在你面前,就是一坨屎。”
她显然感觉到自己说话粗鲁了,话一出口,一张脸就莫名其妙地红起来。
我不在乎这些,在我们老家,每句话不带个器官都说不出口。
“好啦!”她收敛了神情,偷偷看我一眼说:“我们出去吃饭,为你接风洗尘。”
她走到门边,一把拉开门。
门一打开,我就听到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