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亲昵了许多。
“我在香港出生,所以我一生下来,就有香港户口。”于莜莜说:“其实,我跟你一样,应该都是大陆人。”
我摇着手说:“你不算大陆人的,就好像孟总一样,你们都是香港人。”
“香港人也好,大陆人也好,都是中国人。”于莜莜淡淡一笑说:“王者,你对身份很在意吗?”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说:“人生都是命。任何人一生下来,出身基本就决定了命运。就比如我们高考,人家三百分可以考上北大清华,我们哪里三百分连个专科都读不到。”
话说到此,我想起自己的三年高中生涯,到头来还是名落孙山,不禁暗自神伤。
其实按我的成绩,在北京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北京大学读书的。可惜我不是北京户口,我是远离京城的南方一座小城的子民。
于莜莜微微一笑说:“内地的规矩,我不是太懂。不过,并不是一定要在学校里才可以成才的,你可以自学嘛。我读过古诗,有句诗说,腹有诗书气自华的。”
我散淡地笑,不以为然。
“真的,王者,人在年轻的时候多读些书,总会有用的。”
“没心思。”我直接拒绝。
于莜莜被我的话弄得有些颓丧,自言自语地说:“我一定要读书的,我一天不读书就感觉到好空虚。”
“你是艺术家。”我笑着说:“你们搞艺术的人,不比我们常人。”
“一样的。”于莜莜慢悠悠地说:“其实艺术都是来源于生活,生活与每个人息息相关。”
我不想继续就此聊下去,读书于我来说,现在几乎就是梦。何况我现在一点读书的心思都没有。
“你还没告诉我,甜姨怎么是桂林人呢。”我说,站起身来,指着不远处的露天茶座:“我们去那边坐吧。”
于莜莜听话地站起身,走了几步站住脚说:“王者,我要你做我的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