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瞪着我,我心里不禁去想,那楚墓不会是楚少南人的儿子吧?他们长的也不像啊?
此时况战就转头看着楚少南道:“过程你也停到了,这和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基本一直,楚墓的为人想必你也清楚,我觉得这事儿错不完全在丁无悔,而且他踢出去的那一脚,正好是他初次开气脉的时候,力道也不是他能够控制,完全是无心伤到了楚墓,所以……”
不等况战说完,楚少南就道:“楚墓的大脑出血,导致大脑受损,行动和语言方面都受到了很大的障碍,所以我觉得那小子必须受到重罚才行。”
况战道:“之前楚墓将一个孩子的眼睛打瞎了,可是没有什么重罚。”
楚少南“哼”了一声说:“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再说了,那是实战演练,受伤本来就是难免的。”
不等况战说话,我就看着楚少南问:“如果我当时不防抗,以楚墓的力度,我的脑袋被砸,受的伤怕是不会比楚墓轻,甚至我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若是我现在是楚墓的处境,你们会重罚楚墓吗?”
“你说被打瞎了眼睛的小子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的话,我替你回答,他是人。”
“和你一样是人。”
“楚墓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就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副院长?”
楚少南的话,让我不由恼火起来,我在社会上也混了几年,回到这学校上学,重新做回学生,已经和纯粹的学生完全不同了,我是一个成年人,对很多事儿,完全有自己的看法。
见我的态度忽然不好,况战就咳嗽了几声,让我注意自己的态度。
楚少南那边则是“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觉得你是丁云清的孙子,就可以这么跟我说话吗?你爷爷在我面前,都要礼让我三分,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今天话就说在这里了,如果楚墓下不了床,那你下半辈子,也要在床上躺着度过。”
这楚少南一点也不像是副院长,他该不会真是楚墓的父亲吧?
我刚准备说什么,况战忽然微微一笑道:“楚副院长,丁前辈如果还活着的话,真的要礼让你三分吗?你,我这样的人,能入他的法眼就不错了,还礼让你,别在这里自抬身价了。”
况战的这句话狠狠打了楚少南的脸。
楚少南看着况战“哼”了一声道:“入不了他的法眼,他还入不了我的法眼呢,丁云清不过是鬼侍的叛徒,是我们组织的罪人罢了。”
况战冷笑:“罪人?”
“组织的最高层都不敢这么定义,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知道你对丁前辈的不敬,正在激起我的愤怒吗?”
这审讯室的火药味顿时大了起来。
我这个时候则是慢慢地问了楚少南一句:“楚墓是你的儿子吗?”
楚少南愣了一下道:“是,怎么了?”
我笑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儿子今天这般下场,完全也是拜你所赐。”
“你的嚣张跋扈,他是一点也没少继承,老子今天就在这里告诉你,这鬼侍学院老子不上了,也不受这种委屈!”
说着,我起身就要出这审讯室。
我刚一转身,就感觉身后的那张桌子对着我飞了过来,我下意识回头就踢出一脚。
“嘭!”
那桌子直接被我从中间踢断,然后飞撞到两边的墙壁上。
同时我也感觉脚背疼的厉害,同时我也惊讶,自己腿上的内气功竟然这般的厉害。
看到我踢断了桌子,况战不由大惊。
楚少南也是诧异地睁大了双眼,显然他没想到自己掀起的桌子,会被我一脚给化解了。
一时间这审讯室就突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