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末和田箐也是走了过来,田文末问张海龙怎么回事儿,张海龙就说,昨晚回来的时候,看到两个流氓托着一个小姑娘往一条黑巷子里面拖,他就去把其中一个流氓打了,另一个跑的快,没打着。
他打那流氓,还把自己的住处报了上去,让他们不服再来练练,然后那些人就真的来了。
田箐问,被他救下的姑娘怎样了。
张海龙说:“我给送回家了,你们放心,在路上还狠狠教育了那丫头一顿,看那丫头的年龄,和无悔在鬼侍学院的那个小女朋友差不多,还小的很,我人还是挺正直的。”
和六月差不多大,那是小了点儿。
事情都说清楚了,田文末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是对张海龙说了一句:“你们这三个人里,我最喜欢还是你这性子,有啥事儿不掖着藏着,真性情,而且还有英雄气概。”
田文末是什么样的人,张海龙清楚的很,能得到他的夸奖,张海龙自然是开心的很,连忙说:“田公谬赞,谬赞了,我就是一个大老粗,怎么能和白老板、丁老板相比。”
田文末摇头说:“你活的很洒脱,我也不如你。”
的确,我们这些人里面,张海龙应该是活的最洒脱的一个了。
经过这件事儿,我也是越来越觉得张海龙的背景其实也很深厚,要不然白栎崖也不会每次都带着他。
之前莫王爷也请过张海龙。
而且就连鬼侍学院的一些前辈都听说过张海龙。
足以见得,张海龙这个自由人在我们这个圈内,也是有着大名望的人。
以后张海龙再喊我老板的时候,我就不能那么心安理得的受着了。
接下来我们又在文末客栈这边待了两天,田文末每天都会给白栎崖进行一些治疗。
而这两天的时间里张海龙并不消停,他还是每天出去泡酒吧,搭讪美女,不过他从来不会把美女领回他的住处来。
至于他和搭讪的美女发展到什么程度,他总是说,睡了,睡了,可是不是真睡了,就不晓得了。
那个叫马五的人也没有再来捣乱,应该被人治的消停了吧。
田箐这两日除了在前面看管文末轩的生意外,还会时常去看白栎崖,和白栎崖说说话,不过都是一些有的没的小事儿。
白栎崖有时候说着说着就不吭声了,田箐也不觉得尴尬,自己笑着就走了。
而我这边除了每天修行外,也去前面的文末轩帮帮忙。
文末客栈的这两天也换了不少人,我们熟悉的客人都走了,换来的全是我们不认识的。
人生有时候就像这个客栈,身边的人总是不停的更换,相聚、分离,然后再相聚,再分离,周而复始。
到了第三日,白栎崖的伤势已然痊愈,我们便向田文末辞行,田箐好像知道了我们要走,早早地收拾好了行装,她背了一个双肩包,鼓鼓囊囊的,还背了她那刺绣的斜跨小包,长发扎成了辫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看起来格外的精神。
不穿旗袍的田箐少了几分古典的优雅,却多了不少的活泼和可爱。
田箐和白栎崖的事儿,这两日我也和张海龙说了,所以此时看到田箐的打扮后,他就笑着说:“白老板可是捡到宝了,啧啧,羡慕,羡慕。”
我问张海龙,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他的那个小护士女朋友。
他就笑着说:“咱们这次应该就要去武汉了吧,到了那儿,我带你去见见她,我女朋友也是美若天仙的。”
田箐笑着说:“要不要和她讲讲,你在这边搭讪美女的事儿?”
张海龙立刻笑着说:“可别,我错了,大姐。”
田文末和田箐好像早就做过了分别,田箐跟我们走的时候,田文末只是道了一句:“保护好自己。”
同时田文末也吩咐我们要好好照顾田箐。
我们自然也是点头。
离开丽江古城,我们就去之前停车的地方,在路上我也是问白栎崖,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去武汉那边。
白栎崖点头说:“是的,去长云会馆,见李家的兄妹,和他们谈一些条件,这次去梦境之城,也少不了他们的支持和帮助。”
我点头“嗯”了一声。
长云会馆是李家的地盘,他们也是鬼侍的大家族,说不定我能在那里打听到一些莫凌烟的消息。
没有莫凌烟的消息,也应该会有莫王爷的消息,如果有空闲的时间,我想去见下莫王爷,向他确认下,他是不是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