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千水向我讨要乾坤仪观摩,我本不应心存戒备,可他的眼神却是让我隐隐有些不安。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白栎崖忽然挥出一鞭子直接对着吴千水打了过去。
“啪!”
随着一声鞭响,那鞭子打在吴千水的肩膀上,接着他半边的身子一沉单腿便“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接着吴千水抬起头,我便看到他满眼血红,整个眼珠子都冲了鲜血,甚是诡异。
我赶紧道了一句:“吴大哥,你怎么了?”
田箐这个时候也赶过来查看,可不等田箐靠近吴千水,吴千水便出拳向着田箐的小腹打了过去。
田箐抬脚踹在吴千水的拳头上,然后借势向后退了几步。
白栎崖手中的鞭子再挥一下,“啪”的一声鞭响,再打在吴千水另一边的肩膀上,这下吴千水便双腿同时跪在了地上,接着白栎崖跳到吴千水的身后,在其后脑勺上敲了一下,吴千水便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白栎崖最先出手阻止吴千水,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我便问他吴千水是什么情况。
他摇摇头,表示自己只是嗅到吴千水身上的气味和之前大不相同,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所以才出的手。
人的气味基本都是固定的,体表的气味会变,可白栎崖闻到的是内在的气息,那种气是永远不会变的。
他说吴千水的气味变了,肯定是指的内在的气息。
张海龙那边惊讶道了一句:“什么时候,难道我们面前的这个吴千水是假的?是梦境,还是真实的,我被这梦境之城给整的有点懵圈了,都分不清啥是真,啥是假了。”
吴千水晕过去后,田箐也是走了过去,她抓着吴千水的手腕号脉,过了两三分钟,她才慢慢地把吴千水的手腕放下说:“现在吴千水体内的气息乱的很,好像是中了毒,可他是怎么中的毒,我一时有点搞不清楚。”
吴千水莫名其妙的中毒,这对我们来说可谓是雪上加霜。
莫凌烟和我已经先后失去了行动能力,现在吴千水又重了毒,我们这些人中已经有一半的人不能动弹了。
形势对我们来说已经越来越不妙了。
白栎崖又嗅了嗅周围的味道,然后拿着手电在地上照了一下,我也顺势看去,就发现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湿漉漉的水痕,那水痕很细,好像是一条缝衣线沾湿了以后,从地面上轻轻扯过留下的痕迹。
而且那水痕弯弯曲曲地,像是虫爬一样。
水痕一直延伸到了吴千水的脚下,然后消失了。
看到这一情况,白栎崖就皱了皱眉头说:“这是一种毒虫,一种气味淡到我若不加快内气循环都嗅不到的毒虫。”
“刚才我们完全被侯生尸猴子和卢生怪人所吸引,那虫子趁我们不注意袭击了吴千水。”
“从虫子爬过来的痕迹来看,是从怪人卢生身上爬来的。”
白栎崖说过,卢生的身体上全部都是肉眼看不到的虫子组成的,说这虫子是卢生放的,我们自然是相信的。
我这边略微带着疑惑问道:“那卢生既然能不声不响地偷袭吴千水,那为什么不多放几条虫子,把我们也都收拾了。”
白栎崖道:“那虫子一条出来,我可能嗅不到气味,可要是多了,绝对逃不过我的鼻子,那卢生很清楚我的能力,所以只放了一条出来,而我的身体天生拒虫,那毒虫袭击不了我,所以他就挑了我们之中另一个实力拔尖儿的人下手。”
说着,白栎崖便看了几眼吴千水。
现在吴千水中毒的原因搞清楚了,接下来我们便要讨论如何解毒了。
提到解毒的事儿,我们自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田箐。
这次行动我们幸亏带了田箐,若没有她在,我们这队伍恐怕早就被伤病给拖散了。
别的不说,我这头疼病,若是没有她帮着我缓解,我恐怕早就昏厥过去不知道多少次了,哪里还能有刚才斩杀侯生尸猴子的威风。
田箐见我们都看她,也是点了点头说:“这虫毒的解法我学过不少,不过吴千水身体里的虫子我暂时还搞不清楚是何物,不过我初步估计,应该是一种我没有遇见过的新型毒虫。”
说到这里田箐顿了一下,然后从随身的医疗包里取出了针包和几个青玉瓶子。
她把针包和青玉瓶子依次放好后才继续慢慢地说:“不过解虫毒,以及将毒虫驱离人体的法子大多差别不大,我先试试把毒虫从吴千水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