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蛇血洒的满下水道都是,这家伙进退不得,又转不过身来,几乎等同于一条待死的死物一般。
“嗷……”
我一剑砍了上去,螣蛇脖颈处直接开了条口子,那身腹的软鳞被我劈作两半,鲜血森森的,伤口处皮开肉绽,这大家伙终于怒了。
它猛朝我扑过来,我急忙一拉黄队就退,使了个巧劲儿移出雄黄圈子,螣蛇在即将触碰到雄黄的时刻,头颅忽然摇摆不定,疾速朝后退去,被身后的冰窟窿又捡了个便宜,连着重创数下,几片鸡蛋大小的鳞片都给冰窟窿扒拉下来。
这样压着螣蛇打,我跟黄队仿佛把之前所有的压抑全部抛开了一样,围着螣蛇一阵围追堵截,这家伙终于支撑不住了。
它突然张开那张苣大的血盆大口,一张嘴,庞大的吸力竟然直朝黄队而去,黄队距离那么远,竟然被螣蛇的血盆大口隔空吸着,一点点朝它移动了过去。
我一见不好,赶紧用力抓住黄队,冰窟窿捏起一层雄黄涂在手掌,对准螣蛇尾部猛地抹了一把。
“嗷……“这家伙惨叫一声,整个庞大身躯拧成几十截,在狭小的通道里越发扭曲起来,黄队冷哼一声,我这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这时冰窟窿那边喊道:“别给它机会休憩,你们想办法刺它死穴。”
我点点头,提起手中的青铜古剑,对准螣蛇的眼睛,猛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