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占发的事完了,你帮忙我会有重谢。”说完,急不可耐地往外走。
卢千喜往出送商家辉:“商局,不客气,我会尽力。但现在非常时期,有事打电话就行了。”
卢千喜不想留商家辉多坐一会儿,因为现在商家父子的事已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如果让别人看见自己和商家辉走得太近,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好。明哲保身嘛,这个道理谁都懂。
卢千喜说现在非常时期,有事打电话,这让商家辉不太是滋味,什么意思,怕我商有辉连累了你卢千喜,你想自己干净?真有意思,如果我商家辉这里有什么事,对不起,别怪我不是人,你卢千喜也不会有好过的日子。本来今天商家辉来时,觉得卢千喜是曾大禹圈内的人可信,会帮自己,但现在看,卢千喜虽然说帮了自己,但话里话外,可以听出来,她对商占发的事还是怕摊上嫌疑。
商家辉站下,有些生气:“卢局长,我这是为占发的事着急,正好今天路过你单位,我想看看你这能有啥好办法。如果你害怕影响,以后我肯定不会再来。”
卢千喜冷静地:“我不是怕你影响,但咱们尽量把事做得越隐蔽越好。你说呢,老商?”
商家辉气极败坏地:“我不怕,大不了鱼死网破!”
商家辉说完,生气地摔门走人。
卢千喜见商家辉走了,自语道:“武夫!”
卢千喜坐老板椅上,拿起手机给曾大禹打电话:“喂,曾县啊……
曾大禹坐的车正在路上行驶,司机开车。手机铃响,曾大禹看了看是卢千喜来的电话,他接通电话说:“什么事?我在车上。”
卢千喜坐老板椅上,转着圈:“曾县,商家辉来我这里了,为他儿子的事,你那边有什么消息?”
曾大禹看了一眼司机,埋怨道:“这人也太不沉稳了,我这儿正给他找人呢。省里领导都答应帮着救人了。”
卢千喜坐老板椅上,摆弄着桌上的材料:“省领导可够爽快的。”
曾大禹:“这事不能袖手旁观,弄不好会满盘皆输的。”
卢千喜坐老板椅上,不阴不阳地说道:“我知道,对一过事,我们站位要高,但是商家辉这人有点……”
曾大禹:“那好,就这样吧。“说着,收起手机。曾大禹不想听卢千喜说太多关于商家辉的事,一个是在车里碍于司机不方便,再一个现在救商占发能否成功,他也没把握。这些天,为了找人救曾占发,曾大禹有些身心疲惫,他闭眼靠在椅背上休息。
司机打开收音机,有音乐声舒缓地传来。车继续向前行驶。
卢千喜想抱怨几句,刚才商家辉的话太噎人了,可曾大禹那边的电话断了。卢千喜抑郁寡欢,她收起手机,望着窗外,又有些担心起来。担心商家辉如果救儿子的事不成怎么办?会不会城门失火殃及鱼池。
津贡县独一处酒店被封,其它酒店的生意大好。
某酒店内,装修典雅精致,服务员统一着青花唐装,菜系也是传统的宫廷御宴。虽然这是一个噱头,但为了面子,大家也都趋之若鹜。
一辆面包车停在酒店外,驾驶位上走下冯宗伟,副驾驶位车门开了,范东升走出来。这或许是你没想到的,对就是范东升。冯宗伟锁好车门,把范东升让进了酒店内。今天是冯宗伟请范东升吃饭。
伴着轻柔的高山流水的古筝曲,范东升和冯宗伟二人走进酒店。
前台服务员问:“先生有预订吗?”
冯宗伟回道:“有预订,聚仙阁。”
范东升:“宗伟,你看你,我说我请你。”
冯宗伟:“范主任,咱俩谁请还不是一样?”
有服务员前面引领。二人向前走去。
推门进了包间,可见桌上摆着四个菜,一瓶酒。
冯宗伟拉过椅子给范东升让座:“范主任,我的事真是谢谢你了。”
范东升落座:“咱俩就别客气了,我请,为你祝贺,生意大赚嘛。”
冯宗伟也坐下,拿过一瓶酒,问:“北京二锅头还行吧,喝得惯不?”
范东升欲抢酒瓶倒酒:“什么酒无所谓,今天咱俩喝的是感情。”
冯宗伟躲闪着:“范主任,你说得对。坐下、坐下,酒我来倒。”
范东升又坐下:“不就是销饲料吗?这事我包了。咱俩不说别的,就说喝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