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晶点头：“没人。你们到医院什么情况？”

警察乙摇头：“也没找到人。”

警察甲：“我们再上楼看看。实在没人，找找亲属。”

葛雪晶冲小赵：“你在这里守着，我跟着上去。”

小赵点头：“好的。葛主任。”

商家辉家中，黄玉他们一直找机会出逃，可楼下始终有人盯着。他们不敢轻易离开。客厅中，刘小球和黄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沙发上放着他们整理好的一个旅行包。杨杰仍被关在卧室。

刘小球又到窗前看看，和黄玉说：“警察好像刚撤走，我们现在就走吧。”

黄玉没说话，来到窗前往楼下看，之后，怒气冲冲地回来就扇刘小球一个耳光。

刘小球捂着脸，无辜的样子：“大哥，你，大哥，你怎么还打我呢？”

黄玉拽着刘小球来到窗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警察撤了吗？”

刘小球眨眨眼，来到窗前，他看到楼下停着一辆警车。刘小球糊涂了，自语：“刚才明明都撤走了吗？”

黄玉：“你说说吧，如果咱们今天走不了，是不是因为你！”

刘小球看着黄玉不知如何回答。

葛雪晶和两名女警察来到商家辉家的门口。警察闪在一旁，葛雪晶敲门。

刘小球、黄玉听到敲门声很紧张。二人掏出枪，屏住呼吸贴着墙慢慢往门口移。

杨杰被绑着，缩在床角旁，她要喊，可嘴里塞了毛巾。

刘小球和黄玉二人比先前还要紧张。他们手持枪脸贴墙，站在门口。

敲门声再次响起，外边还有人喊：“杨杰，杨杰……”没有应声。

只听外边人说：“没人应，走吧。”

“行，再到别处看看。”

……

刘小球和黄玉听有脚步声往楼下走。

两名女警察和葛雪晶他们正往楼下走，其中警察甲站下，她把鞋脱了下来。

葛雪晶刚要问，被警察乙拉住，并意不要出声。两个人站在原地看警察甲又向楼上走去。

警察甲光着脚，轻手轻脚，悄悄地又回到商家辉家的防盗门旁。

警察甲蹲下来，耳朵贴在防盗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屋里面，黄玉、刘小球二人把耳朵也贴在防盗门上听外面的声音。

警察甲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她又拎着鞋，轻轻地走到葛雪晶他们跟前。

葛雪晶看着警察甲。

警察甲冲葛雪晶和警察乙摇了摇头，穿好鞋，一行人向楼下走去。

刘小球和黄玉从窗口向楼下看，有两名女警察和葛雪晶走了出去，两名女警察上了警车，葛雪晶和小赵也跟着上了警车。警车向小区外开去。

黄玉回过身，冲刘小球埋怨：“早说走，你不走，现在知道麻烦了吧。”看刘小球看着自己，黄玉不耐烦地说：“还不收拾东西！不管行不行，我们现在必须走！”

刘小球拉过杨杰，快速把炸药绑在杨杰身上。杨杰反抗又被打了耳光。刘小球冲杨杰：“不老实，现在就把你炸成肉泥。”

黄玉把杨杰的钱包，手机装进自己口袋。

黄玉冲刘小球：“把毛巾拿掉。松绑。”

刘小球有些担心：“这能行吗？”

黄玉拍了拍杨杰衣服里的炸药：“里面有这些宝贝，你还怕什么？”

杨杰瞪着眼看着黄玉和刘小球。

葛雪晶、小赵和警察离开小区后，准备再找找和杨杰关系好的人再问问。

警察甲开着警车向前行驶，葛雪晶、小赵与警察乙坐在车里，几个人对找不到杨杰很困惑。杨杰能去哪里呢？医院没人，家也没人，和朋友外出了？不能呀，要是外出，手机应该能打通。杨杰出意外了？生病了？还是突发心脑血管病……

几个人不敢往下想了。

小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语：“杨杰不在家，能去哪里呢？”

葛雪晶想了想，说：“杨杰能不能被杀害在家里？”

还没等警察乙说话，警察甲一脚刹车，车就停住了，后边的车差一点追尾。

后边开车的司机不满地嚷着：“喂，我说开车的，警车就牛啊？什么事呢这是，好好的道，你刹什么车你。”

没人理会那个司机。

突然刹车，警察乙也没搞清情况，问：“什么情况？”

警察甲：“我们必须再回去，进屋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