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张纸片,竟然是被剪成人形的。
而且,雪白的纸片上,带有点点灰色的污渍,那显然是沾了泥水的缘故。
那张纸片,仿佛是一个袖珍版的侏儒,伸手蹬腿,卖力的朝着棺材里面挤进来。
我打着荧光灯,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纸人,想要看看它究竟要做什么。
经历了众多的诡异之后,我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