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就是,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儿,听了好一阵子那东北风单调的呼啸,没多久,我就开始感觉相当的乏味了。
不要说这牛一会儿倒沫,一会儿放屁,一会儿吃草,忙得不亦乐乎,我就这么干巴巴地坐在这牛屋门口,着实有些寂寞难耐。毕竟这已经是夜深人静啊,外面刮着呼呼大风,我就跟个傻小子一样,神经兮兮地端坐在这牛屋门口。
罢罢罢,谁叫我能看到这老神仙呢,我还是耐心地等着吧。于是,我调整了心神,一边想着我刚刚遇到的那个教我法术的老神仙,一边仔细回味,他说的那些口诀,加上我又有烧死枯骨太岁的实战,没一会儿,我就沉浸到反复推演法术当中去了。
我正推演得投入呢,我家院门外那棵歪脖子枣树上,已经睡着的鸡子,突然跟发癔症似的咯咯叫了两声,我一听有动静,那是一个箭步,就直接冲到了院门外。
到了枣树下,我抬头就往树上看,那些鸡子紧紧抓着枣树树,跟荡秋千一样,睡得正好,没有什么异常事情发生。会不会是这鸡子做梦了啊。
我一看,我有些神经过敏,就摇了摇头,走回到牛屋前,坐下来,继续反复推演那几个法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