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香,哆嗦着点着,在香碗里插好,又在神台上拿了一张黄裱纸,点着后,就扬在面前。
我看着那黄裱纸,跟个燃烧的火蝴蝶一样,扑愣了几下就迅速熄灭了。这时我奶就跪在地上的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啥,我就感觉我有些晕乎,可能是我有点饿吧,我就想到外面去把那碗蒜面条给吃了。
我看我奶庄重其事,煞有介事,趁她不注意,一个小跑子跃过东怪的门桥儿,跑到龙门下面,端起碗就开始吃面条。可是,还没吃几口呢,我正在品味着时,眼的余光就看到那上白胡子老头,从东屋里朝我走过来。
还没等我把嘴里刚刚吸溜进去的面条咽下去,就看到这个白胡子老头到了我跟前,用那个宽大的袍袖,就那么轻轻地在我面前一拂,我手里的碗一松就掉到了地上,我一下子就感觉无穷的乏累,眼皮一沉就睡了过去。
其实我根本不是困,而是这个白胡子老给我施了法,让我瞬间进入了入定状态。我好像一下子进了梦境一样,我来到一个相当安静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