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还是受个体差异性影响更大一些,有些时候是欣喜,有些时候是惊讶,但也有些时候会是不知所措,总之各种情况都有。”
林新雁:“……”
蒋菱马上接话:“你也真是,怎么想出来假装跟雁子表白来做实验的啊。”
岳州笑了笑:“个体差异性的确最重要,和是否是发情期也有关联,我发现公鹿和母鹿在不同情况下的叫声会有区别,不知道是不是也适用于其他动物,比如鸟类。”
“这个还有待观察,”古林西很严肃地想了想,“等忙完这一阵子,我是需要去好好研究研究才行。”
岳州说:“那到时候记得叫上我。”
“那必须的。”
他们两个人倒是聊得痛快,林新雁实在是很无语:“我说古林西,有你这样的吗?我是你的试验品吗?拿我做实验?”
“这不是认真道过歉了么,”古林西又给她作揖,“都这么久的革命友谊了,今晚再请你吃顿饭,不跟我计较了行不行?”
岳州说:“这么说起来,我也有责任,明天我再做东,还是咱们几个人,一起吃饭,这样够不够诚意?”
林新雁的郁结之气,总算是得到了舒缓,她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说:“那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蒋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
林新雁瞪着眼睛看着她:“笑什么?”
“笑你担心友情变爱情太尴尬,又不知道怎么拒绝才不伤古医生的心,这下总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啊。”
林新雁:“……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古林西笑得特别坦荡:“哈哈哈哈我怎么可能跟你表白呢,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啊。”